敖玄薇一口拒絕,說道:
“太長,今天之內(nèi)就必須給我一個說法?!?/p>
靈瀾江就在湖州,用烏龜送信,以龜爬的速度都用不了半個月。
如果周清沒有一起來,前面解決真央院他們沒有那么迅速,而是采取徐徐圖之的戰(zhàn)術(shù),那半個月時間敖玄薇說不定也就等了。
可現(xiàn)在真央院三方,被秋風掃落葉之勢解決,就剩你一個靈瀾府,你還要半個月時間?
做夢呢。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
“恕難從命。”
焦英冷漠說道:“靈瀾府之基業(yè),豈是兒戲?”
“必須要經(jīng)過靈瀾江那邊慎重考慮,兩位等著吧,半月之后,我自會給你們答案?!?/p>
周清一直在觀察焦英,此時終于開口。
“你似乎是想拖時間?”
焦英聞言,心中一凜,這就是他為什么上一次不愿意和周清他們見面的原因。
在其他三方干脆退讓的情況下,他無論怎么做,都會顯得很突出,很顯眼,難免會引人懷疑。
不過焦英面色并未變化,他依然鎮(zhèn)靜。
“你可以這么認為,我駐守靈瀾府二十余載,這里寄托了二十多年的心血,讓我離開,我怎會甘心?”
“兩位,請回吧,在我和靈瀾江商議結(jié)束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哧!”
焦英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把水刀,直劈他而下,威勢赫赫。
焦英色變,一掌拍出,將水刀拍散,他看向周清,眼露寒光。
“周道友,這是何意?”
同時,焦英也心中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