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的,你就放心吧?!?/p>
看著白若月,周清念頭一轉(zhuǎn),就明白了為什么會這樣,心中不由得暗嘆。
他拉過白若月,一屁股坐在臺階上。
“大師姐,真的沒什么,那天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p>
“那是顯圣境的高手,臟腑境面對顯圣修士無力反抗,是很正常的,我如果也只是臟腑武者,那么那天肯定是你主動斷后,讓我跑,我也會跑的。”
白若月微微低頭,“我是大師姐,但我卻不能和你一起面對敵人,反而要讓小師弟你來爭取時間?!?/p>
周清哭笑不得,他以前沒看出,原來白若月還有不小的偶像包袱。
但那天之事,白若月又哪有什么錯呢。
臟腑和顯圣的差距,明顯比日游和顯圣的差距要大。
誰更能頂,誰留下來斷后爭取時間,這不是很正常的嘛。
如果那天是白若月更強(qiáng),她肯定也會站出來的。
再說了,他身上像龍鱗什么的底牌,她可沒有這些東西。
白若月也知道龍鱗這些東西,也理解周清面對黑袍人會更有把握。
但以她太白大師姐的身份,面對敵人時卻如此的無力,難受是難免的。
以前可都是她保護(hù)大家的啊,她是頂梁柱。
但在最危機(jī)的時刻,她卻頂不住了,令人沮喪。
白若月平??雌饋硗L(fēng)風(fēng),其實(shí)也才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
“大師姐,沒有人可以永遠(yuǎn)無敵下去的?!敝芮逭f道:
“我們成長的路上總會遇到挫折?!?/p>
“又講大道理?!?/p>
“……”
周清低頭,瞄了白若月兩眼。
“大師姐,你是不是要哭鼻子了?”
“沒有,你才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