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可能是易容的么?”
有蘇長纓這么一個易容術(shù)高手在,周昭直接便發(fā)問了。
蘇長纓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易容猶如畫皮,畫皮畫的乃是一瞬間,剩下的全靠活人演繹。尸體會不斷發(fā)生變化,而畫出來的假面卻是不會,遲早會變得不貼合,全是破綻?!?/p>
“章然一死,你同阿晃一定會去吊唁,我相信沒有一具尸體會逃過你們二人的法眼。”
周昭啞然失笑。
“小蘇將軍從哪里學(xué)的哄人功夫,遠(yuǎn)遠(yuǎn)不如你的美色來得有用?!?/p>
蘇長纓一愣,琢磨著周昭的話,頓時耳根子微微紅了起來,他輕咳了一聲,用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之色。
“章然一死,我們的線索又?jǐn)嗟袅?。很奇怪不是么?我們是在山鳴別院偶然瞧見那屏風(fēng),方才將矛頭指向章然的,就算當(dāng)時你我二人身邊有細(xì)作。甚至說你我二人就是細(xì)作,那也來不及通知人立即殺死章然?!?/p>
周昭聽著蘇長纓的話,立即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正是這樣沒有錯,她為了立即去尋章然,連馬都沒有騎,直接使用輕功從屋頂上直接飛了過去。
不是她自夸,整個長安之中,若光是論輕功,能超過她同蘇長纓的沒有幾個人。
盯著蘇長纓的眼線如今也被她揪出來下了廷尉寺大獄。
且按照章夫人所言,章然在三日之前便開始病重了,且有多名太醫(yī)為證,整個病逝過程都有許多雙眼睛盯著。
她想著,蹙了蹙眉頭,扭頭看向了蘇長纓。
“病死無疑的話,那你有沒有想過,是有人讓他病死,或者是他自己想要病死呢?”
畢竟這個時機(jī)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