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大步離開了!
子桑離留不住他,恨意和害怕化作淚水,刺痛了眼底:“他在意的真是只是自己的顏面,而不是長寧殿那賤人心有所屬,沒把他放在眼里?”
心腹卻看出了另一件事:“王妃,王爺在長寧殿換過衣裳了!”
子桑離一怔,身子猛然踉蹌。
“難道他們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忙了那么多天回來,他第一時間去了長寧殿,就是為了去跟賤人睡嗎?他怎么能……這樣!”
心腹陰沉沉道:“林側(cè)妃絕非善類!王妃,得盡快除掉她才行!否則不知道哪天肚子就要大起來了!”
……
蕭承宴返回長寧殿。
步伐又急又快,似要擦出火星。
寢殿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光影,她已經(jīng)睡下。
怡然看到他過來,臉色還很陰沉的樣子,瞌睡全給嚇沒了:“王爺……”
蕭承宴抬手制止她出聲,進(jìn)了內(nèi)殿。
大手一揮,撩開了幔帳。
床上的女子正安穩(wěn),小臉安寧柔弱。
蕭承宴突然不忍心。
但一想到子桑離和她心腹的話,肝火再度暴漲,一把將睡夢中的女子給拽了起來。
林濃驚醒,殿中常留的豆油燈火不知何時熄滅,她似乎是一時辨不出闖進(jìn)來的人是誰!
迷茫受驚的美目和身子都在顫抖,想要后退卻無處可逃,柔柔弱弱的聲音帶著驚懼和怒火:“你是什么人,怎敢這樣放肆!放開我……怡然!怡……唔!”
她無法呼救。
用力捶打?qū)Ψ降募珙^,也無濟(jì)于事。
她嗚咽著,滾落了淚水,滴落在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上。
蕭承宴被燙到,猛地一怔。
他的指腹用力摩挲著她的唇瓣。
“我是誰?”
“說!我是誰?”
林濃仿佛才聽出是他,緊繃的身子陡然失力,軟軟倒在了他身上。
然后邊哭邊捶他:“王爺做什么嚇濃兒!太壞了……”
貓兒似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