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在a市混不下去,帶我一起回農(nóng)村老家,我才知道他還是個上門女婿。
不僅要求我伺候大姑姐、婆婆,還有他正房的一大家子。
我每天累得上吊都沒勁,喝農(nóng)藥自殺嚼口饅頭都覺得甜。
“裴溪冉,老娘跟你說話呢!你老公那么有錢,借點給我們家少陽用用怎么了?”
見我一聲不吭,蘇槿清上來就是一下。
“哎呦,姐妹倆這是干什么呀,一家人不要整天吵吵鬧鬧的?!?/p>
我媽把蘇槿清拉到一邊,好言好語哄著。
轉(zhuǎn)頭把我拽進廚房。
“冉冉吶,那是你妹妹,你多少也要借點你不能親眼看著她過苦日子啊?!?/p>
我勾唇冷笑,想起前世我第一個孩子發(fā)高燒那晚。
大雨傾盆,我腿走去半山別墅求蘇槿清借我點錢給孩子看病。
她喝著紅酒叫管家把我和孩子扔進山溝里。
我好不容易爬上來,再摸懷里,孩子涼了。
“爸、媽,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倆買給蘇槿清的市中心兩套房已經(jīng)被她拿去給許少陽抵債了。”
“還有許少陽根本不是做生意把錢賠光的,是賭博把錢輸光了?!?/p>
“裴溪冉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你在爸媽面前瞎嚼什么舌根子?!”
蘇槿清瘋了一樣拿起拖把砸向我的面門。
連砸數(shù)下,我鼻血直飆。
邊躲邊喊。
“是真是假,一查就清楚了!”
“還借錢給她?她有點錢就被她那個不成器的老公騙走了!”
“蘇槿清!你!你個”
我爸氣得往嘴里塞降壓藥。
“死丫頭!你瘋了是不是?那兩套房可是我和你爸半輩子的心血,全給了你!你竟然拿去”
我媽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