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略有曲線的身段,現(xiàn)在也是凹凸有致,前幾日還聽見金釧兒在嘀咕說玉釧兒的肚兜和xiong圍子小了,袷褲也緊了,居然要用她的了。
看著玉釧兒在書案外邊兒收拾,繞了一圈兒過來,馮紫英挪了挪官帽椅,往后退了退,露出空間,玉釧兒也不在意,徑直站在馮紫英身前,弓著身子擦拭收拾著。
陡然間一支手臂從腰間勾過,嚇得玉釧兒險些把手中巾帕丟了,但立即反應過來,來不及羞澀,就感覺自己被背后的爺給攬入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以前爺也偶爾調戲逗弄自己一二,不過卻從沒有這等親昵舉動,玉釧兒臉上發(fā)燒,心房也是砰砰猛跳,身子緊繃著,但最終還是坐在了馮紫英腿上。
“爺,您……”
馮紫英也是情不自禁。
這個丫頭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混合了皂角和香脂的體味兒,估計是洗了頭和身上衣衫的氣息混合在了一起,對方在自己面前弓著身子撅著翹臀擦拭書案時富有韻律的搖動,烏黑的發(fā)髻若隱若現(xiàn),陡然間刺激了他的視覺神經,男人的荷爾蒙和多巴胺陡然爆發(fā),下意識地就把玉釧兒攬入懷中。
其實一動手之后馮紫英就覺得有些唐突了,雖說玉釧兒肯定是自己的人,但是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如此沖動,不過既然動了手,馮紫英也沒太在意,而且小丫頭柔綿而充滿彈性活力的腰肢觸手格外舒服,手感極佳。
“嗯,就這樣,挺好?!瘪T紫英閉上眼睛,把玉釧兒抱在懷中,并沒有其它動作。
玉釧兒身子有些發(fā)僵,就這樣坐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爺,您怎么了?”
“沒事兒,就是乏了,想要摟著你們姐妹倆,閉上眼睛聞聞味兒,休憩一番,頓時回血變得生龍活虎,……”馮紫英胡言亂語,聽得玉釧兒也忍俊不禁,身心也放松下來,“爺,奴婢可沒這本事,不過這段時間爺也太操勞了,沒日沒夜的,這來日方長,爺也該顧惜身體,……”
馮紫英忍不住抽動一下嘴角,怎么玉釧兒嘴里這話出來感覺這么不正經,像是在影射暗示什么呢?
尤其是玉釧兒還坐在自己大腿上,腰肢還被自己攬住,似乎是在提醒自己?
天可憐見,這段時間知曉自己可能要重返京師之后,他就開始著手準備離開后的后續(xù)事情,山陜商人,地方士紳,還要和松江陸家那邊的協(xié)調溝通,新的礦山、工坊加上炭場,還有道路建設的部署,哪一件事情都不簡單,哪里還有多少精力去想床榻上的事情?
說句不客氣的話,別說晴雯都還沒有來得及收房,二尤那邊也是淺嘗輒止,便是寶釵寶琴那邊去了幾日,也不過就是某一日沐浴時抱著寶琴恩愛了一番,平素都是抱著睡個素覺,可以說這段時間自己都有點兒清心寡欲了。
“玉釧兒,爺要做大事,哪里能輕松下來?每日里都是崩得緊緊的,隨時都要琢磨可能面臨的各種問題,樣樣都關系到這一府庶民百姓的生計,哪里敢輕松?”
馮紫英松開玉釧兒的腰肢揉著太陽穴。
這倒并非假話。
這一個月為了自家打好的基礎不至于在交給練國事之后出漏子,馮紫英也是加班加點地查缺補漏。
說實話,練國事不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卻是最可靠的,連魏廣微馮紫英也有些信不過,所以他只能自己多做一些,盡可能替練國事考慮周全,讓練國事能接手之后避免出太多紕漏。
感覺到馮紫英手離開了自己的腰腹,玉釧兒想要起身,但略作猶豫之后,還是沒有起來,只是微微側身看到燭光下馮紫英一臉疲憊,正在揉弄著太陽穴。
想到他這般操勞也是為永平府的百姓生計,玉釧兒內心也是涌起一份柔情。
這才是真正的英雄男兒,一心為國為民,上不負君恩,下不負百姓,哪里像榮國府寶二爺那般只知道成日里圍著丫頭們的裙邊轉,不是吃胭脂,就是涂香粉,要不就是和鐘哥兒那些不男不女的角色糾纏不清,也不知道像襲人、秋紋、麝月、紫綃這些丫頭怎么會見識如此短淺,還癡迷于寶二爺那樣的紈绔子?
跟了馮紫英幾年,玉釧兒心氣也已經高了許多,對于自己往日還有些艷羨襲人、紫綃、麝月她們的心態(tài)也是感到無比羞愧,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么就豬油蒙了心,居然會艷羨這等情形,在大爺身邊這兩年里,經歷見識的種種,們更是讓玉釧兒現(xiàn)在對那等生活在不屑一顧了。
別說回去當丫鬟,現(xiàn)在就算是去給寶二爺做妾,玉釧兒都不會答應,可只要能留在馮大爺身邊,便是沒名沒分,只當個暖腳丫鬟,玉釧兒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