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詩韻舒了口氣,冷靜地道:“王醫(yī)生,現(xiàn)在就給她輸血,她體內(nèi)的凝血功能失效,后續(xù)處理也交給你了?!?/p>
王醫(yī)生朝著她鞠了一躬,激動地道:“我明白的,金詩韻同志!請您放心!”
金詩韻懷著孕,身子容易疲乏,這兩場手術(shù)下來,耗費了她不少的心力,被兩個護士攙扶著走出去。
剛一走出手術(shù)室,就見到病人的男人和婆婆圍了上來。
“女同志啊,我媳婦…我媳婦她咋樣了?”
“放心吧,沒啥大問題了,但她身體虛的很,往后你們得多照顧著點?!?/p>
男人感激涕零,撲通對著金詩韻跪下了,連著磕了幾個響頭:“謝…謝謝神醫(yī),謝謝你救了我媳婦,還有我兒子,您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一旁的婆婆也跪下了,感謝金詩韻保住她大孫子的性命。
金詩韻沒說話,只是朝顧忍寒伸出手:“走吧,去產(chǎn)科檢查?!?/p>
顧忍寒點頭,見她臉上滿是疲憊,不禁有些心疼。
“辛苦了,先坐下歇會兒,不著急?!?/p>
就在這時,那位婦產(chǎn)科主任匆匆走了出來。
這位一向嚴肅的老主任,此時激動的嘴唇都在打哆嗦,眼中滿是狂熱和敬佩。
“女同志,哎呀,您簡直就是女神醫(yī)啊,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之前學的那些針灸,只不過是皮毛,而您這手針灸才稱得上是絕技?。∥一盍舜蟀胼呑影?,現(xiàn)在算是開眼了,佩服,佩服??!”
她對著金詩韻彎腰鞠躬,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見幾個醫(yī)生和護士跑過來,把金詩韻圍在中間。
“您真是太厲害了,但我有點沒理解,金同志,那病人都命懸一線了,你咋知道用針灸能救回來?”
“而且手法快準狠,您是咋練的?”
“金醫(yī)生,您就別再騙我們了,快說您是省城醫(yī)院的哪位大佬啊!”
大家圍著金詩韻喋喋不休。
可她只是微微搖頭,聲音平和:“大家言重了,這治療的法子是我在一本中醫(yī)書上看到的,運氣比較好,今天能派上用場?!?/p>
顧忍寒握緊金詩韻的手,深邃的目光落在她那略顯蒼白的臉上,透著關(guān)切和疑慮。
聽他們這樣說,金詩韻是施針挽救了那人的性命,可在家的時候她只用豬皮練習過一個星期,上手術(shù)室了比這些專業(yè)的醫(yī)生還厲害
可金詩韻這話說的也沒啥毛病,應當是自己想多了。
金詩韻不喜歡被人圍著嘰嘰喳喳,便主動站起來:“忍寒,咱們?nèi)D產(chǎn)科吧?!?/p>
顧忍寒點點頭,一手扶住她的胳膊,一手護住她的腰:“好,我們走。”
產(chǎn)科診室內(nèi)。
老醫(yī)生仔細給金詩韻檢查了一番,臉上露出笑容:“這孩子身體挺好的,胎心也正常,沒有啥毛病,生出來應當是個有力的小家伙!”
可抬頭對上金詩韻疲憊的雙眼,又瞧瞧她那泛白的臉色,不由得問:“女同志,你臉色咋這么差勁???難道是這孩子太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