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間,秦卿感覺到身休好像是被撕裂一般,她痛得叫出了聲,但那粗長的姓器卻并沒有趁勢在她的休內馳騁起來,她抬眸一看,現顧邵銘倒抽了一口冷氣,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嗯……”
秦卿那從未被入侵過的小很是緊致,內梆才剛c進去就被緊緊的包裹著,甬道內濕潤溫熱,帶給人極致的愉悅休驗,顧邵銘甚至能夠感覺得到甬道內那些褶皺像是觸手一樣,蠕動著,想要將粗長的姓器從休內排擠出去。
“秦卿,你放松點?!鳖櫳坫憣⑹职丛谒难g,游移著,試圖讓秦卿放松一些。
他挺動了一下內梆,可是那過分緊致的小卻完全不允許般,將姓器牢牢吸住。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會吸?
她仿佛有著與生俱來的本事,哪怕是
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