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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硬著四肢,新紅的結婚證,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整個人搖搖欲墜,好像風中殘燭,風一吹就倒。
他死死的盯著結婚證。
眼神落在我身上,灼熱又燙人,急躁又濃烈的怒聲:“可是我們還沒有離婚!”
他看著旁邊絲毫不遜色于他的林棲鶴,慌亂的抓緊我,小心翼翼的試探:“園園,你在騙我,對不對?!?/p>
我感受到腰上一雙大掌的溫度,是林棲鶴的警告,我撇了撇嘴,掀開結婚證,明晃晃的兩個人,就這樣映入眼簾。
是我和林棲鶴。
江晏手指猛然泛白,登時就像個軟腳蝦一樣站不穩(wěn)了。
他還想說什么,林棲鶴就從身后懶懶的摟住我,懶散的應承:“走,說好給我做小蛋糕的,做人要有美德。”
聽著江晏尖銳的,不甘的,憤怒的聲音,我覺得恍惚。
有一句話說得好,風水輪流轉,大概就是如此吧。
可我回家,還沒做小蛋糕。
就被他堵在了玄關處,男人懶懶的掃我一眼,言語中不乏戲謔和試探:“怎么,沈總的舊情人找上門了,你要跟他走?”
沈園園一臉無奈,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湊在他耳邊,調侃打趣:“不敢,我要是敢跑,你也不放過我不是?”
林棲鶴這人,心眼子很小的。
一下子哄不好,得陰陽怪氣半個月。
我可受不了這大少爺脾氣。
“好,不準跑?!?/p>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我和林棲鶴一夜風流,而江晏經歷了極度的刺激,在酒吧爛醉如泥,嘴里還輕輕呢喃著什么。
第二天身上的吻痕只多不少,我氣得夠嗆。
林棲鶴昨兒晚上,感情就是打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