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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的朱砂痣自殺了。
只因為為了給朱砂痣當藥引,江晏才被迫娶我!
結婚十年,我們過了十年的無性婚姻,江晏對我的口頭禪就是母狗和綠茶婊。
第十一年,我看到了他頭頂?shù)膹椖弧?/p>
【哇哦,還吵架呢。沈園園腦子有泡吧,人家拿你試藥,柳在溪壓根就沒病吧!】
【對啊對啊,江晏只不過為了抽你血,給柳在溪,為了逗你玩而已!】
【她該不會不知道,江晏的朱砂痣,根本就沒死,而是被他金屋藏嬌十年,蠢貨!】
【而且,江晏為了柳在溪,才不碰她呢,怎么這么蠢啊。】
我就是沈園園,而江晏的白月光就是柳在溪。
我苦澀笑笑,毫不猶豫在上港的sw公司合約上簽字!
江晏,從此山高路遠,你我再也不見。
再睜眼的時候,江晏還在暴雨中淋著!
今天是他的朱砂痣柳在溪的祭日,他每年都會過來。
就算我昨天差點出了車禍,他滿臉怒氣:“你連阿溪的祭日,都不肯放過我?!”
他臉上的怒意入木三分,狠狠的甩開我。
我手上的傷口直接沾了雨水,疼的只吸氣,他固執(zhí)又虔誠的吻著柳在溪的墓碑,聲音越來越冷:“給我滾,她不想看見你這個殺人兇手?!?/p>
我被他狠狠一甩,整個人趔趄兩三步,臉色蒼白的癱在暴雨中!
墓園中撐傘看柳在溪的不止他一個人,柳在溪的親戚朋友都在,看我的眼神,忍不住的譏諷!
“不是我說,你惡不惡心,我們家阿溪不想看到你!”
“賤女人,勾搭人家男人不說,還要惡心阿溪,這人啊,就是下賤?!?/p>
說話的是柳在溪和江晏的共同朋友,蘇琪。
她頤指氣使,居高臨下蔑我一眼,很是不屑。
【哇哦,但凡沈園園往后一看,就能看到柳在溪了,柳在溪回來了,她肯定會被江晏甩出家門。】
我臉色蒼白,低低的撇了撇眼,一張極為美麗的臉龐,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眼睛濕漉漉的,眼淚汪汪的跪在我面前哽咽:“叫母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