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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獨(dú)他不在這里,當(dāng)時他明明同我在一chu1,沒理由抓了我不抓他?!?/p>
趙端午心知他說的是覃牧秋,便安weidao:“他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太過擔(dān)心了。”雖然嘴上這么說,可他自己心里也是不由開始擔(dān)心覃牧秋的安危。
覃牧秋自然也是心中焦急萬分。
醒來后沒有看到對方的影zi,便是其他的紅楓營士兵都沒看到一個。
他驟然見到那青年,心中一時有些震驚,隨即冷靜xia來之后便知dao此刻不能慌亂,需得穩(wěn)住陣腳。
“抓我的是什么人?和我一同被抓的人關(guān)在哪兒?”覃牧秋問dao。
“這里是良國人的bu落,你們在玉落河的左岸被抓,那里是良國人的地盤?!鼻嗄觐D了頓又dao:“對岸……也是就我先前抓你們?nèi)サ牡胤绞悄蠅稳说念I(lǐng)地。所以在xia方才說,尋常的大余人……不會走玉落河邊,太危險(xiǎn)?!?/p>
覃牧秋暗暗地gan到shenti的力量在一diandian的恢復(fù),不動聲se地dao:“我方才說過,我便是尋常的大余人?!?/p>
青年狡黠地笑了笑,dao:“能勞動紅楓營的人親自營救,你這可算不得是尋常人的待遇?!?/p>
覃牧秋目光一凜,冷聲dao:“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xia秦仲余,伯仲的仲,多余的余,就是個跑江湖謀生的小人,這回chu手相救,是想還了之前將你賣給南壩人那筆債,從今往后咱們兩不相欠。”秦仲余dao。
覃牧秋盯著秦仲余看了半晌,從對方那張堆著笑意的臉上看不chu什么,遂轉(zhuǎn)移視線,然后試著想從床上xia來。
“解藥還沒完全發(fā)揮效力,不過應(yīng)當(dāng)能xia來走走了?!鼻刂儆嗾f著彎腰要幫覃牧秋穿鞋,對方一愣想chou回腳,但看到秦仲余抬tou看過來的臉上笑意更nong1了,便沒有拒絕。
“秦仲余……”覃牧秋起shen緩緩的走到窗外,隨即便看到了外tou層層疊疊的二層竹樓和遠(yuǎn)chu1一望無際的從未見過的花草樹木。
秦仲余亦步亦趨的跟在后tou,便聞對方又dao:“和我一起被抓的人,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哪里?”
“我可救不了他們,我只能救你一個。”秦仲余dao。
覃牧秋聞言回tou面無表qg的看著秦仲余,半晌后對方被看得有些發(fā)ao,開koudao:“你也不用擔(dān)心,良國人知dao他們是大余的士兵,不會殺他們。而且,紅楓營有一隊(duì)人逃脫了,在xia猜想明日一早救兵就會來了。”
“既然如此,你救我有何意義?”覃牧秋若有所思的看著對方,隨后冷哼一聲dao:“你是想我念你的qg,待紅楓營的人到了之后不要借kou為難你吧?!?/p>
秦仲余聞言笑了笑,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他常年游走于西南之地,既會南壩語,又會良國語。此番良國人不小心抓了一群大余的士兵,來日若是大余來人營救,少不得要一番交涉,所以良國人便將秦仲余找了來。
秦仲余看到昏迷的士兵中有覃牧秋和趙端午,便對良國人謊稱說自己認(rèn)識覃牧秋,還說對方并非行伍之人。良國人見覃牧秋手上并沒有常年練兵所長的繭zi,對方shen上的裝束又是尋常人的衣服,便同意將人交給了秦仲余。
“在xia先前抓你并非存了什么歹毒的心思,若是明日紅楓營的人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