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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董癱坐在地,臉色慘白。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
他聲音顫抖,回想對我的羞辱,那座幾千萬的藝術(shù)樓在十二位數(shù)面前成了諷刺。
校長慌忙沖來鞠躬:“陳先生,古館長,我們深表歉意!”
曾冷眼相待的老師們擠出笑容圍上來點頭哈腰。
我冷眼掃過這群墻頭草,懶得開口。
李校董掙扎著想站起,雙腿卻軟得像面條。
“陳先生,我當(dāng)時”
“你什么?”我俯視他,聲音平靜,“現(xiàn)在想解釋?”
他張口結(jié)舌。
古柏年環(huán)視全場:“諸位,這就是你們對藝術(shù)大師的態(tài)度?”
會議室鴉雀無聲,只有相機快門聲不斷。
我轉(zhuǎn)身欲走,李校董抓住我褲腿。
“陳先生,求您”
“放手。”我眼神冰冷。
這時,會議室門被推開。
老劉帶著夢夢走進來。
小丫頭愣住了,隨即眼中迸發(fā)光彩。
她看著在閃光燈中挺直腰桿的我,看著那些曾經(jīng)高高在上如今卑躬屈膝的人們。
眼淚瞬間涌出。
“爸爸!”她撲進我懷里,“爸爸你真棒!你是最厲害的爸爸!”
我蹲下身,輕擦她的淚:“夢夢,爸爸說過,會為你討回一切。”
“嗯!”她用力點頭,“我就知道爸爸最厲害!”
記者們瘋狂拍照,這一幕感動全場。
古柏年看著夢夢,眼中溫和:“小朋友,你有個了不起的父親?!?/p>
“我知道!”夢夢驕傲挺胸,“我爸爸最了不起!”
全場爆出善意笑聲,氣氛頓時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