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狗皇年你又要干什么!
余曄的態(tài)度強硬,不容置疑。
宋聽自知理虧,便向丫頭要了一壺茶水端進(jìn)房內(nèi)。
——他先是給余曄倒了杯來,然后坐在他的身邊,這要是放在前些天,怕是余曄的尾巴要翹上天了…
可是余曄是“忍”行僧,想當(dāng)年,在書院里,他可是連四年都忍過來了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著,他端過茶。
開口道:“你午時干什么去了,宮宴你也沒來,是忘了還是…”
“臣去了城西的畔春亭?!?/p>
“去那兒干什么?你都答應(yīng)了我的!你說…”
宋聽打斷余曄的委屈發(fā)言。
“我去見一個人,有問題?”
宋聽稱自己不再是“臣”,而是我。
余曄點點頭。
“可以!當(dāng)然可以!可是,去……見誰???”
余曄喝了一口茶,還沒吞下,只聽宋聽談?wù)務(wù)f道——
“嗯…江忻回來了?!?/p>
“怦——”
一言難盡
余曄面無表情地放下酒杯,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冷氣
。
宋聽就知道會這樣,他毫不懷疑余曄正打算掀桌走人
。
余曄薄唇譏俏地勾了勾。
“他是大燕的頭號通緝犯。宋聽你想干什么?”余曄咬牙切齒
宋聽:“只是見一面,敘敘舊。沒什么別的”語氣淡然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
某人盯著他看。
“你們相談甚歡?”
“還行吧,”宋聽摸摸鼻梁。
余曄直接抽出身上的佩劍。他漫不經(jīng)心地裝作擦拭的樣子。鋒利的劍身泛起冷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