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歪著頭,眼底閃爍精光。
方忱拿了點零食在吃:“你不心疼?”
“我,我倒是想心疼,但不敢,我哪里敢和某個人爭哦。”
許良連連搖頭。
坐在另外一邊的男生盯了方忱兩眼,昨晚他在現(xiàn)場,自然知道方忱是在說謊,不過他也沒有當面戳穿方忱。
許良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他站起身:“我去玩一會,不然真要睡著了?!?/p>
許良說著就走去了他的馬匹旁邊,抓著馬鞍,身體敏捷的一躍,穩(wěn)穩(wěn)坐在了馬背上。
“你不學?”
男生轉頭,疑惑地詢問方忱。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
“看你眼神看出來的。”
“那你挺會看人的?!?/p>
方忱笑,靠在椅背上,他視線快速掃了男生一圈:“秦升知道你這樣嗎?”
“知道不知道,有什么關系,他真知道了,也不會對我怎樣?!?/p>
“呵?!狈匠拦粗齑皆谛?。
皮膚饑渴癥30
“昨天你肯定拿到不少好處吧?”
都那么及時地把事情告訴給了閆震,
導致閆震連夜趕回來,方忱可不覺得,這是一點好處能解決的。
“也不多,
我家里有人要往上走,
只是奈何遇到點阻礙,
有了你男人的幫忙,
可以說就能輕易平步青云了。”
“這么容易?”
“看來你對你家那位誤會很深。”
“我聽說了不少關于你的事?!?/p>
“方忱,你覺得你能這樣無所顧忌地做類似昨天那種事,
是為什么?”
“總不至于是他在寵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