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種渾身的發(fā)冷發(fā)熱,還是皮膚饑渴癥來臨時,更讓他難以伸手。
一個小感冒,算不了什么。
“聽說你要來,大家都在好奇,這會看到你人了,只能說閆哥他的眼光不愧是真的好?!?/p>
“以前我們還以為他真是一個人形的機(jī)器,現(xiàn)在看來,也不全是。”
來人算是閆震家的遠(yuǎn)房親戚,這次家宴請了不少人,估計能坐四五桌,還只是請的進(jìn)一些的,如果真要把閆家的所有人給請來,怕是要坐幾十桌。
方忱沒怎么回話,只是微微轉(zhuǎn)眸看了來人一眼,對方以為方忱是個話少高冷的,鑒于是閆震的人,哪怕是金絲雀小情人的身份,但在這里,面對他們,就有他驕傲高冷的資本。
畢竟迄今為止,可沒有一個人成功爬到過閆震的床上,更別提是一直跟著他,還同居日夜相處。
方忱的到來,引來了不少的注目,基本都知道他的身份,全是帶著打量和審視的視線,并沒有別的人再上來和方忱搭話,于是方忱跟著來人走進(jìn)電梯,兩人往樓上走。
電梯??吭诙?,走出電梯,二樓大廳是半空的,外面陽臺寬闊,此時客廳里早就坐了幾個人,其中一張自然是方忱熟悉的,另外兩張,在目及到他們的臉厚,不用誰來介紹,方忱大概能猜出來是誰。
就是其中的那個女人,過于年輕了,看年齡都不像是四五十歲的人,最多不過三十多,方忱眼神算是好的,女人也就法令紋有點(diǎn),但眼尾基本看不到魚尾紋。
男的,中年男人,則年齡上很相符了,眉眼間和他的獨(dú)生子閆震有些相似,但神色遠(yuǎn)沒有閆震那樣淡漠。
閆震的淡,是眼前站了誰,發(fā)生什么事,估計死一個人,留一地的鮮血他都不會有多少動容變色的冷漠。
閆震一見方忱來,一晚上沒見了,竟是非常想念他的小寶貝。
因為馬上伸手,方忱走了過去,閆震胳膊一撈,把方忱給攬到懷里坐腿上,方忱皺眉瞪了閆震一眼,繼而扭頭去看閆震的父母。
其中閆震的母親,如果說先前他只是出現(xiàn),所以女人表情平靜了點(diǎn),那么現(xiàn)在,他都大庭廣眾下,坐在了她兒子的腿上,女人的神色都可以用細(xì)微的空洞茫然來形容了。
方忱察覺到異樣,女人沒有看他,她的眼睛放在了陽臺往,似乎一直都在專注著外面的風(fēng)景。
也是這個時候,有個傭人走了過來,對方手里拿了一杯溫開水,還拿了幾顆藥。
“夫人,該吃藥了?!?/p>
傭人將水和都遞給女人,方忱面色微微一怔,閆震的母親生病了?
“一點(diǎn)小病,每天按時吃藥,病情就可以穩(wěn)定下來?!?/p>
閆震對于自己的母親,說話的語氣跟形容外人一樣,一點(diǎn)沒有作為兒子該有的模樣,起碼方忱記憶中,母子的相處不是這樣。
閆震低頭,眼底浮出抹笑意。
“不用擔(dān)心她,家里有傭人會隨時照顧她。”
方忱瞳孔縮了起來,他倒不是關(guān)心別人,而是作為一個母親,方忱對這個身份有點(diǎn)在意。
“你的手怎么有點(diǎn)冷?”
“去拿條保暖點(diǎn)的圍巾過來?!?/p>
方忱對另外一個守在遠(yuǎn)處的傭人道。
家里上上下下一共請了五個傭人,其中有兩個是專門照顧他生病的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