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魏晟的胃口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
他們薛氏商會負(fù)責(zé)一切的事宜,從織布到染織,再到最后的出售!
卻只能拿到利潤的三層?
這未免也有些太黑了吧?
而魏晟所做的,僅僅只是提供一個制作的方法,就敢要走利潤的七成?
整個鄱陽郡,他們薛氏商會的紡織鋪?zhàn)右灿袛?shù)十家!
算下來每個月都有幾百兩銀子的利潤。
這要是按魏晟的方式來分,他們豈不是都在給魏晟白打工?
只是看著魏晟含笑的臉龐,薛仁壽到嘴邊的拒絕話語又說不出來。
只是面露出難色。
“世子殿下小老手底下的伙計(jì)也是要吃飯的,這都賺不到多少錢,商會還如何開得下去?。 ?/p>
魏晟臉上的笑容更甚。
“三成當(dāng)真不少了,薛會長的這些紡織鋪?zhàn)?,每月能有多少盈利?想來也是不到五百兩吧??/p>
“依本世子來看,若是采用這些新的染色之法,每月的利潤,絕對可以破千兩,甚至數(shù)千兩!”
“到時候薛會長會無比慶幸自己今天的舉動。”
對于魏晟的話,薛仁壽也只能表面附和,心底無奈了。
這做生意又豈是那么簡單?
別的他不敢說,但是做生意,他薛仁壽做了二十多年商會,走過的橋比魏晟走的路都多!
自然是不會信魏晟這個毛頭小子的話。
還成倍增長,他小老頭浸淫商業(yè)那么多年,還從未見過這般荒謬的事情發(fā)生過。
但最終他也只能無奈答應(yīng)了魏晟。
待魏晟滿意離去后,他才一屁股坐回了太師椅上,皺著眉頭唉聲嘆氣。
“哎!這魏晟,打秋風(fēng)就打秋風(fēng),還要扯這些幌子?!?/p>
一旁的薛清月秀眉微蹙,她輕捧著那條紅布,眼眸中異色浮現(xiàn)。
“爹,以女兒來看,這布匹的品相絕佳,倘若出售,定是會招人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