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千萬別這么說。這一次咱們浣星所承受的損失已經(jīng)足夠沉重的了,人家要是再花錢這么折騰一次,咱們這些武者最終還能剩下幾個?況且,這一次的事還沒完呢,人家說不定還有下一波攻殺,咱們這些人是死是活都不好說?!?/p>
“確實如此,我看咱們還是盡量收斂些吧。盤龍界的女人固然好,卻總好不過咱們自己的命不是?多少年了,咱們在盤龍界可勁折騰,折騰得人家實在受不了啦,人家這才不惜花費巨大代價進行反擊。將心比心,假如咱們跟人家換個位置,又將怎處?”
“就是,咱們這些年折騰得確實不像話。據(jù)說伯虜廷明令禁制上位界面的人欺負(fù)下位界面的人,那可是來自天廷的指示,要是咱們的星主對本界武者嚴(yán)加約束,事情便發(fā)展不到這一地步。即便星主不加約束,咱們也應(yīng)該自律,不自律的結(jié)果就是挨刀,這一回咱們是實實在在地挨刀了。挨刀倒在其次,關(guān)鍵是咱們不知道挨的到底是誰的刀!”
眾人議論個不住,燕陽傾聽一陣便離開了。
滅殺了諸多武林宗門的武者,并不意味著第二波攻殺已經(jīng)結(jié)束,執(zhí)掌浣星政權(quán)的那些高官尚未受到觸及。浣星武者在盤龍界橫行霸道,那些高官難辭其咎,不殺一些高官如何解恨!
盡管星主凌昆去了伯虜廷,但是一眾高官依舊待在浣星上,是時候拿他們開刀了。
于是,離開那個武林宗門之后,燕陽再次將索雷召來,讓索雷帶著他去宮廷。
每次面對燕陽的時候,索雷都不免打一陣哆嗦。這一次,聽說燕陽要去宮廷,索雷又打了一陣哆嗦。
“大人,宮廷乃是浣星高端戰(zhàn)力最集中的地方,您一旦去了那里,便會面對眾多元祖的圍攻,奴才勸您三思。”索雷規(guī)勸道。
“縱是龍?zhí)痘⒀ǎ乙惨J它一闖,何況那些所謂的元祖都是弱虎羸龍呢!”燕陽淡然回應(yīng)道,“我原本的目標(biāo)是凌昆那個該死的家伙,凌昆既然躲到了伯虜廷,那我就暫且退而求其次,先拿那些該死的大臣開刀吧,好讓他們知道知道畏懼。多少年來,我不出來收拾他們,他們當(dāng)我不存在,這么下去可不行!”
索雷聞言,又是一番腹誹,心想:星主凌昆去伯虜廷,哪里是躲著你,而是告狀去了!這一狀一旦告下來,伯虜廷的那些大能出手,你可就徹底玩完了!你玩完,帶累得老子跟著一塊玩完,這可不是像你上下嘴唇一碰那么簡單的事。你這么高調(diào)地顯示自己的存在,其實就是顯示自己的小命可能不存在,簡直是不知所謂呀!
眼見索雷目光游離、神情渙散,燕陽斥道:“胡亂琢磨什么呢,還不趕緊帶我去宮廷!”
索雷暗嘆一聲,只好乖乖從命。
路途之中,燕陽問道:“我想將所有的朝臣一勺燴,他們通常在哪里聚會,誰負(fù)責(zé)召集他們?”
索雷回應(yīng)道:“據(jù)奴才所知,星主凌昆通常在樞機殿舉辦朝會,負(fù)責(zé)召集群臣的乃是樞機處主辦官員。”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直接去往樞機處!”燕陽說道。
索雷飛至宮廷上空,那在空中值守的武者看到是他,笑道:“索大人,星主不在,你這回入宮,心里應(yīng)該坦然點了吧?”
“確實如此。”索雷回應(yīng)道,“前者因為在盤龍界吃了敗仗,星主這一向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p>
值守武者說道:“星主現(xiàn)在想必明白了,那其實不是你無能,而是盤龍人太狡猾、竟然暗中請來始祖助力。”
“理解萬歲吧!”索雷說道,“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聊了!”
說著,繼續(xù)往宮廷里飛。
燕陽由于隱身飛行,所以沒被值守武者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