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否則不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奇葩之事!
想到這里,元破山開始打起退堂鼓。
當然,依然心有不甘。
而當局面無法把控的時候,不甘心又如何?全身而退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無奈地作出撤離的決定,元破山恨聲說道:“也罷,本座暫且留下爾等性命,以后再要你們好看!”隨即雙足點地,向洞外疾馳而去。
即使狼狽而走,他還是沒忘了給自己補點面子。
御空飛行之時,猶自惱恨不已:“此番尋仇,不但未能克殄仇敵,反而弄得自家傷痕累累,大大地損害了自身名頭,可恨啊可恨!”心神一時把持不住,差點一個倒栽蔥跌落下來。
目送元破山離去,桑無相穩(wěn)穩(wěn)心神,來到燕陽面前,板著臉問道:“蟄宗主,今天的事情本供奉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你方才這些招式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那少年燕陽又去了什么地方?”
燕陽怔怔地看著桑無相:“桑供奉,我就是燕陽呀,你為什么叫我宗主?”
桑無相怒哼道:“宗主不要再考驗本供奉的智慧了,你跟燕陽的年齡、相貌雖然不能說千差萬別,但是以本供奉的智力,還是分得出來的。”
燕陽差一點哭出來:“桑供奉,我就是燕陽呀,你為什么一定要說我是宗主!”
桑無相不再回言,甩手往石壁上一拂,剎那間在石壁上弄出一個兩尺見方的鏡子,不屑地說道:“自己看看吧,你這副嘴臉,一直就是這個模樣!”
燕陽扭頭望去,差點驚得再次昏厥過去。
鏡子里的形象不是蟄羅雀又兀是誰!
“這下沒話說了吧?難道說你把燕陽當作墊背的,弄死了以后,你再來冒充他?就你這個老氣橫秋的形象,冒充得了么?”桑無相滿臉怒氣。
“桑供奉,我沒騙你,我就是燕陽。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毖嚓柛械绞治?,為自己突然變成蟄羅雀的樣子委屈,也為桑無相不相信他委屈。
桑無相一時無語。良久,來到燕陽面前,抓起他一只手,說道:“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