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安幫的生存與毀滅,是老子說了算,而不是你這個雜碎說了算!”燕陽強硬回懟。
那黑臉胖子方要繼續(xù)跟燕陽爭吵,卻聽虬髯大漢不耐煩道:“我說老黑,你把話題帶偏了知不知道?跟人家爭這些有什么用,堵我的嘴哪?”
黑臉胖子咽口唾沫,只好閉嘴,但很是不甘心,眼睛一眨一眨地瞪著燕陽。
訓斥完老黑,虬髯大漢扭頭對燕陽說道:“小子,你心里肯定嘀咕,琢磨官府為什么劫財。我今奉命前來,撈點錢花不過是順帶手的事,主要是想問問,你那拍賣出的兩張魚皮是從哪里搶來的、偷來的。諒你這么一個身單力薄的年輕人,也沒有能耐捕殺那些連官府都無能為力的大家伙。如果實話實說,老子興許還能給你留一條命,押著你去半山山脈挖礦。如果有半句謊言,那就休怪老子不客氣了,哼!”
原來如此!
這官府果然打的好主意。如果見誰發(fā)了橫財,那么便想方設法誣賴誰一個罪名,并且強迫他去服苦役。绔芪的爹娘說不定就是這么被抓走的。
誣賴人家一個罪名,除了得到一個免費勞力,還可以將他的財產(chǎn)搜刮一空,肥了官員們的腰包,這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比做什么都強。
那盤安幫助紂為虐,官府在自己吃肉的時候,勢必會分給盤安幫一口湯喝。
想到這里,燕陽不由血脈賁張,對虬髯大漢說道:“你有什么憑據(jù)證明我那魚皮是偷搶來的?”
虬髯大漢對燕陽的憤怒完全不屑一顧:“見過生氣的,沒見過這么生氣的。年輕人,氣大傷身,還是收著點吧。我沒有你偷搶的憑據(jù),你更沒有自己沒偷搶的憑據(jù),在這種情況下,是非曲直還不是由官府來評判?莫非你一個小小的蛆蟲,還敢對抗官府不成?”
“你的意思是,誰的拳頭硬誰是判官?”燕陽直視虬髯大漢。
“不然呢?”虬髯大漢戲謔道,“難道誰的拳頭軟誰是判官?那樣的話,官府豈不成了擺設!”
虬髯大漢動不動就拿官府的威勢施壓,無非想給燕陽造成心理恐慌。其實,官府派他出來,是要調(diào)查這兩張魚皮跟龍出沒的關系,如果二者之間有關系,那么就將燕陽抓起來審問清楚,如果沒有關系,就不再追究,但是無論如何,敲詐點錢財總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這虬髯大漢卻自作主張,誣賴燕陽做賊,瞬間便把矛盾激化了。
若是換作其他人,虬髯大漢這一招數(shù)或許管用,可是燕陽怎會吃他這一套!
氣怒之中,燕陽不再客氣,對虬髯大漢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嘗嘗老子的厲害!”
說罷,當即施展神魂攻擊招式,攻向圍著他的所有人。
跟燕陽對話的時候,虬髯大漢等人早已施展出水幕功,在自己周身營造出一層厚厚的水幕。燕陽忖度,自己若是施展肉身攻擊招式,其威能或許會被這些水幕削減不少,而神魂攻擊則不存在這一問題,那水幕無論多厚,對神魂攻擊都起不到任何阻擋作用。
但是,他并不想一舉擊殺這些可惡的家伙,而是打算將他們收服過來,為自己所用。來到弱水界之后,他身邊一個幫手都沒有,做什么事都要親力親為,不是那么方便,恰好需要收服一些能夠干事的人。對面這些家伙雖然可惡,但是他們既有官府的人又有幫派的人,具有相當?shù)哪芰浚且还煽梢岳玫牧α俊?/p>
既然如此,就不能對他們造成太大的傷害,像斬浪刀這種神魂攻擊手段便不宜使用。
因此,燕陽所施展的神魂攻擊招式只是小劈波秘術。
這一秘術的攻擊威力比斬浪刀遠遠不如,可是對面這些人修為都不怎么高,在燕陽看來已經(jīng)足夠了。即使個別人能夠抵擋下來,屆時再給他補上一個大劈波秘術,那也會讓他頭痛欲裂。
果然,一招過后,那些可惡的家伙一個個抱著頭痛苦地翻滾,發(fā)出或高或低的哀嚎。只有那個虬髯大漢沒有抱頭哀嚎,不過他顯然也不是多么好受,身體踉踉蹌蹌地轉(zhuǎn)動著,似乎在通過奇特的方式化解神魂上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