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崩湟蓁〉穆曇魩е鴦偹训纳硢?,低沉而磁性“會著涼?!?/p>
他的語氣太過自然,仿佛這樣的親密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檸糖的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卻乖乖地停住了動作。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掌隔著薄薄的睡衣,傳來溫?zé)岬挠|感,還有他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和她自已亂得像鼓點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
其實冷逸琛根本沒睡。
從她小心翼翼躺到床沿開始,他的神經(jīng)就一直緊繃著。
他能聞到她發(fā)間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能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微微發(fā)抖的身l,心底那只沉睡了一萬多年的野獸,正被這只乖乖待在他身邊的小狐貍勾得蠢蠢欲動。
他故意裝作翻身,故意將手臂搭在她的腰上,甚至故意用沙啞的聲音讓她別動。
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卻又帶著連自已都未曾察覺的、想要靠近她的渴望。
凌晨時分,檸糖終于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她大概是讓了什么美夢,無意識地往溫暖的地方蹭了蹭,小臉貼在了冷逸琛的胸口,冰藍色的長發(fā)散落在他的手臂上。
冷逸琛緩緩睜開眼,紫眸在夜色里亮得驚人。
他低頭看著懷里蜷縮成一團的女孩,像只終于找到巢穴的小狐貍,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極淺的笑意。
他輕輕調(diào)整了姿勢,讓她靠得更舒服些,然后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晚安,我的小狐貍。”
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照進來,落在交疊的兩人身上,溫柔得像是一場不愿醒來的夢。
冷逸琛收緊手臂,將懷里的寶貝抱得更緊了些。
騙她睡一張床,只是第一步。他要的,從來都不止這些。
他要她完完全全地屬于他,要她習(xí)慣他的存在,要她像三千年雪山初見時那樣,毫無防備地,只對著他一個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