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滋滋地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井下三郎的胸口,將他提了起來,先狠狠扇了十幾個耳光,才帶著他來到解石的地方,讓他開始解石。
我沒讓他用龍泉劍,擔(dān)心他亂砍亂劃,破壞我的財戒,而是給他用解石機,至于電力,自然是用發(fā)電機供應(yīng),這些東西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之前一直打算抓個壞人進來解石,只是沒找到合適人選。
“只要你不殺我,我一定老老實實工作?!本氯纱笙策^望,本以為必死無疑,沒想到還能活著。
他馬上就開始賣力地干活。
“島國人果然奴性很重,很適合做石奴?!蔽野蛋蹈袊@,心情變得非常愉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個人在這里解石一定很寂寞,我給你找個伴吧?!?/p>
“謝謝老板!”井下三郎受寵若驚。
我悄悄潛出財戒,打開衣柜門走了出來,又把安浩渺抓進了財戒空間,按照老規(guī)矩先審問他。
可惜,他非常頑固,死不交代天局組織的真正老板是誰,咬死了說是田文彥。
我也沒殺他,讓他做了我的在壁燈下閃著冷硬的金屬光澤,布料摩擦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仿佛蠶繭破裂的微響。
下午被人送來的兩輛警車就停在別墅門前,車身的反光漆在漸暗的天色中泛著幽藍的光,車窗玻璃像一塊深色的墨玉,映出我們穿戴整齊的身影。
”公安副局長權(quán)力的確很大,掩護他們離開中海,簡直是小菜一碟?!蔽易M警車后座,皮質(zhì)座椅上的劃痕硌著后背,指尖無意識地蹭過那道縱橫交錯的痕跡,仿佛在觸摸一段被遺忘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