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價格很劃算,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我也用五十萬買你兩張銀票……”趙老爺子眼睛一亮,趁機道。
“老爺子你不是要換寶嗎?拿寶物給我看看啊?”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趙老爺子胡子一翹,滿臉自豪:“我的寶物都是心愛之物,不想換?!彼恼Z氣中帶著幾分炫耀,“我那寶庫啊,連他們,”
他指了指喬山水和孫永軍,“都沒資格進去瞧一眼。如今多了這兩張銀票,往后開啟寶庫,倒更添幾分雅趣?!?/p>
說罷,他端起茶盞,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很快,交易完成。
我的卡里又多了100萬。
這意味著我的身家突破了500萬。
揣著手機的掌心微微發(fā)汗,既興奮又有些恍惚,仿佛還在做夢。
換寶結(jié)束,蘇遠文和喬山水馬上就告辭而去。
我沒走。
孫永軍也沒有告辭的意思,依舊穩(wěn)穩(wěn)地坐在沙發(fā)上,和趙老爺子閑聊著。
“你還不走?想留下來蹭飯不成?”趙奕彤的聲音冷不丁從身后傳來。
她斜倚在鎏金雕花沙發(fā)上,猩紅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扶手上的琺瑯彩紋飾,鉆石腕表在腕間折射出刺目的光,眼神中滿是不滿。
“孫永軍留下來你不說,我留下來就是蹭飯?”
我差點被她氣死,也沒理她,拿著那一幅張大千的畫,來到了趙老爺子面前,壓低聲音期待道:“趙老,這畫的厚度是不是有點不對勁,不會下面還有一幅畫吧?”
既然財戒鑒定另有乾坤,我就這么懷疑了,因為在藝術(shù)的長河中,諸多畫家為了妥善保存珍貴畫作,常采用獨特的“障眼法”,將心儀之作貼于普通畫作之下。
這般做法,一來可巧妙躲避災禍、戰(zhàn)亂等外界威脅,二來能減少珍品直接暴露帶來的損耗風險。
有這么一個故事:動蕩的二戰(zhàn)時期,歐洲大陸戰(zhàn)火紛飛,無數(shù)藝術(shù)瑰寶危在旦夕。一位不知名的收藏家,擁有一幅價值不菲的文藝復興時期畫作,為保其周全,他尋來一位技藝精湛的裝裱師。
裝裱師憑借高超手藝,將這幅珍貴畫作小心翼翼地粘貼在一幅描繪鄉(xiāng)村田園風光的普通油畫背后。
那田園畫筆觸質(zhì)樸、色彩平淡,毫無出奇之處,卻在關(guān)鍵時刻成了珍貴畫作的“保護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