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爺,真是誤會啊,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一次?改日一定登門賠罪!”陸華急得滿頭大汗,打躬作揖。
“去你媽的!”一個混混狠狠推了陸華一把,把他推得一個趔趄,嘴里罵罵咧咧,“少廢話!識相的就把你女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另一個混混更是直接伸手去拉簡滟,嘴里淫笑道:“美女,跟哥哥走,保證讓你快活!”
“夠了?!蔽曳畔驴曜?,筷子與瓷盤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我緩緩站起身,周身的空氣仿佛都因我的怒意而凝結,滿臉的冰寒和冷漠,如同西伯利亞的寒風刮過。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到我身上,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
馬彪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神從輕蔑到不屑,最后嗤笑道:“哪來的野小子,敢在這里英雄救美?給我狠狠地打!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小子,馬爺?shù)氖聝耗阋哺夜?,簡直就是找死!”一個紋身壯漢獰笑著附和,率先朝我撲了過來,砂鍋大的拳頭帶著風聲,直取我的面門。
我側身輕巧躲過拳頭,如同閑庭信步。
在他拳頭落空的瞬間,我順勢抓住他的胳膊,手腕輕輕一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像是樹枝被折斷,那人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額頭上瞬間布滿冷汗,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另一個壯漢見狀,怒吼著揮拳砸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我抬腳踹中小腹。
他像個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撞在墻上,如同一幅掛畫,緩緩滑落在地,哼都沒哼一聲,直接暈死過去,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臥槽,這么強?”
整個包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驚呆了,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微張,仿佛能塞下一個蘋果。
馬彪也愣住了,臉上的囂張瞬間凝固,隨即化為暴怒:“找死!”
他親自抄起一根鋼管,帶著風聲沖了過來,勢大力沉,顯然是下了死手。
我側身避開鋼管的鋒芒,趁他重心不穩(wěn)之際,一拳精準地砸在他胸口。
“砰……”
馬彪悶哼一聲,一百八十多斤的彪悍身軀如同被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中,瞬間就倒飛出去,撞翻了擺滿菜肴的桌子。
盤碗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湯汁、菜肴濺了一地,狼狽不堪。
他像一條缺氧的死魚,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卻怎么也起不來。
嘴巴一張,吐出一口血霧,然后就徹底地倒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只有胸口還在微弱地起伏。
“怎么可能?”剩下的混混們嚇得連連后退,臉色慘白,再也不敢上前。
要知道,馬爺在喀什可是出了名的能打,曾單槍匹馬追殺對頭一群仇家,追了十幾條街,一路上打翻了幾十個所謂的“高手”,威名赫赫,無人敢惹。
可現(xiàn)在,竟然被這年輕人一拳就打趴下了?
這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竟然如此生猛?
“我的天啊,這也太猛了吧?怪不得能追到陸雪晴!”陸華的三個兄弟滿臉震撼,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敬畏,暗悔先前對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