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你太天真了!”
趙奕彤也明白了小金的意圖,笑得花枝亂顫,伸手戳了戳小金的腦袋,指尖觸到它光滑的羽毛,那羽毛如同最上等的綢緞,冰涼順滑,甚至能看到羽毛上細小的氣孔在呼吸般張合:“你主人這體重,能把你壓得飛不起來!即使飛起來,也會直接掉下來,摔個鼻青臉腫。”
我無奈地抱了抱小金的脖頸,它的羽毛拂過臉頰,帶著露水與陽光的味道,柔軟而溫暖,像是最親密的擁抱,讓我心中一暖,連鼻尖都蹭到了它脖頸間的絨毛:“今天沒空,下次一定讓你帶我在天上轉三圈,看看云海下的世界,說不定能看到龍在云里飛?!?/p>
小金似乎聽懂了,用喙蹭了蹭我的手腕,突然振翅升空,金色的影子很快消失在云海中,只留下一串清越的鳴叫,在天空回蕩,久久不散,仿佛在回應我的承諾。
下了山,目送趙奕彤駕車離去,我也悄悄地隱身騰空而去。
機場咖啡店的屋頂上,午后的陽光曬得瓦片發(fā)燙,透過通風口能聞到樓下濃郁的咖啡香氣,混合著糕點的甜膩,讓人不禁咽了咽口水,肚子也跟著咕咕叫了起來,聲音在寂靜的屋頂顯得格外清晰。
我趴在屋頂邊緣,瞪大眼睛仔細地看著機場門口,每一個走出來的空姐都被我細細關注,她們的腳步聲、交談聲、甚至心跳都清晰地傳入耳中,如同耳邊低語,讓我能捕捉到每一個細節(jié),連他們衣服摩擦的聲音、行李箱滾輪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從上午到黃昏,先后有三輛勞斯萊斯、兩輛賓利停在門口接走漂亮的空姐,但車主都被我用靈線悄悄鑒定過——結果都不是天局組織老板。
直到傍晚,一輛啞光黑的法拉利拉斐爾停在通道口,車門打開。
走下來一名三十來歲的男人,剪裁合體的手工西裝勾勒出挺拔身形,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陽光下閃著低調的光芒,表帶是罕見的黑色鱷魚皮,上面有細密的紋路,彰顯著不凡的身份,每一道紋路都像是精心設計過的,甚至能看到表帶扣上鑲嵌的微小鉆石。
他手里捧著一束黑玫瑰,花瓣上凝結著露珠,顯然是從恒溫箱里剛取出的,花莖上還纏著銀色的緞帶,每一朵花都像用墨汁染過般深邃,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卻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氣息,像是花香中藏著冰塊。
我瞳孔微縮——這富二代是強大修士,遠超普通滴水境,恐怕已接近杯水境。
我不敢用靈線遠程鑒定,怕被他發(fā)現。
于是我悄悄躍下屋頂,在小巷里易容成王老六的模樣,去花店買了束紅玫瑰,慢慢地往他走去,我的目的就是搭訕和握手,趁機鑒定一番。
一道窈窕身影從通道走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時間仿佛都慢了半拍,周圍的喧囂都變成了模糊的背景,只剩下她優(yōu)雅的身影,連空氣中的塵埃都似乎在圍繞著她旋轉。
那空姐穿著深藍色制服,肩章上的金色徽章在夕陽下閃耀,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像在敲鼓,震得人心跳加速,仿佛踏在每個人的心上,讓人心頭一顫,連地面都仿佛跟著震動。
她至少一米七八的身高,雙腿被肉色絲襪包裹著,在暮色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小腿肌肉線條流暢,充滿力量感,膝蓋后方的皮膚細膩得像瓷器,讓人不敢直視,生怕驚擾了這份美好。
胸前的絲巾打成精致的蝴蝶結,隨著步伐輕輕晃動,制服外套下隱約可見玲瓏曲線,腰肢不盈一握,讓人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每一個線條都恰到好處,連制服的褶皺都顯得優(yōu)雅。
最驚人的是她的容貌——柳葉眉下是一雙含笑的杏眼,眼尾微微上挑,笑起來時眼角有細小的梨渦,仿佛盛滿了星光;
鼻梁高挺,唇色如櫻,皮膚白得近乎透明,連耳垂上的珍珠耳釘都顯得黯淡無光,陽光灑在她臉上,仿佛給她鍍上了一層金邊,讓她如同下凡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一顰一笑都牽動著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連遠處的飛機起降聲都仿佛變成了她的背景音。
周圍幾個男人看得忘了眨眼,有人手里的漢堡掉在地上都沒察覺,有人撞在行李箱上也渾然不覺,甚至有人差點被路過的推車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