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馬上收拾東西走人,“張向東,我有急事,不好意思啊。”
“你放我鴿子?”我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也不愿意做我男朋友,就沒必要說這樣的話了?!碧K硯秋白了我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離去。背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如同一個神秘的影子,帶著無數(shù)的秘密。
“天局組織老板打電話給她了?她這是要去和她約會?”我心中大喜,馬上就打算易容跟蹤。
但下一秒,我又停了下來。
或許,這又是一次驗(yàn)證?
看我會不會跟蹤她?
于是我眼眸一轉(zhuǎn),讓靈線纏在蘇硯秋的裙子上,隨著她的遠(yuǎn)去而延伸。
我也迅速地走了出去,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隱入了黑暗中。
最后我駕馭龍珠出現(xiàn)在高空,黑暗的掩護(hù),基本上沒人能發(fā)現(xiàn)我,而我在天上和蘇硯秋同步而行。
這樣一來,靈線就全部在天上,不會碰觸到別人,即使有高一鶴那樣的高人在附近,想要感應(yīng)到靈線,也無比艱難。
蘇硯秋上了一輛寶馬車,駕車疾馳。
最后她去了清江別墅,走進(jìn)了田文彥別墅的大門,又腳步飛快地去到了田文彥的房間。
里面沒有別人,僅僅只有衣冠楚楚的田文彥。
“有沒有人跟蹤我?”蘇硯秋一進(jìn)門就嚴(yán)肅地問。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與警惕,仿佛是一只警惕的獵物,時刻關(guān)注著周圍的危險(xiǎn)。
“根據(jù)眾多反饋,沒發(fā)現(xiàn)任何對你的跟蹤?!?/p>
田文彥用驚艷迷戀的目光看著她。
“這么說,那兩幅畫失竊和張向東無關(guān),可能真就是個很厲害的小偷。”蘇硯秋道。
“應(yīng)該是?!碧镂膹c(diǎn)頭。
“呵呵,這一次不用輸入器聊天了?”我在天上冷笑。
或許,他們以為這里是田文彥的老巢,不會被竊聽,很安全。而他們一直偽裝成情人,這么約會一次很正常,別人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