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對他的滿意。
說完,她就要拎起裙擺離開,猛地被人拽住手臂,拉扯著跌落在衛(wèi)聽寒的懷里。
“呵呵,才裝了兩日就等不及投懷送抱。
”衛(wèi)聽寒篤定云音是在向他示好。
云音朝他翻個白眼,正要起身離開又被衛(wèi)聽寒按回懷里。
他幽深的眸子凝視著她,“云音,孤說過,以后不許靠近孤。
”云音掃視一番二人此時的姿勢,衛(wèi)聽寒坐在椅子上,而她倚在衛(wèi)聽寒的懷中,腰側是一雙溫熱有力的大掌。
究竟是誰靠近誰?若不是為了回門一事,她必定不會來找這個越來越難相處的男人。
“夫君,我可是你的妻子,怎么可能不靠近你?”說完,云音還往他懷里拱了拱。
衛(wèi)聽寒眉頭輕跳,心臟又不受控制般撲通直跳。
他發(fā)現了,只有靠近這個古怪的女人時,他的心臟才不受控制。
為了治療這個怪疾,衛(wèi)聽寒將云音推開,“不許這樣喊孤。
”本以為這女人會知難而退,誰知她反而更加興奮,激動地拍一下手,“好好好,不喊,都聽你的。
那明日的回門?”饒是將云音推出懷抱,衛(wèi)聽寒心臟處猛烈的跳動仍未停止。
他如今更加肯定這女人是皇帝派來的奸細了。
“孤沒忘明日的回門,但是孤沒答應要和你一起回門。
”“不行!我一個人回去多丟人!”云音想也不想就否定了衛(wèi)聽寒的決定。
衛(wèi)聽寒不做理會。
他最厭惡別人主宰他的決定。
云音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她自知語氣不善,主動緩和,“好吧好吧,我一個人也可以,就是有些可憐,夫君你就心疼心疼我,夫……”“君”字尚未出口,就在衛(wèi)聽寒冰冷的視線中被云音咽下。
離開書房時,云音甩了甩袖子。
不過是一個人回門罷了,她倒是無所謂,就是怕爹娘和云府臉上無光。
念此,云音在心里嘆了一百口氣。
從前的自己,究竟是為什么要上趕著丟臉,上趕著嫁給不愛自己的人?比起給云府丟臉一事,還有一件事更令她在意。
她的手中究竟為何有繭?她為何有一段在皇宮漫步的經歷?為何時常在夢里看到一個如青松般高潔的男子?每每夢到那個男子,云音的心就仿佛被揪起來,有一種流淚的沖動。
可是她怎么也看不清那一襲白衣的男子的容貌,只能瞧見他的手中有一柄泛著銀光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