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霜枕在他的xiong口,下半身盡量和他離得遠遠的。
“話說,你這樣會不會憋出???”女子好整以暇地調戲起身下人。
心道衛(wèi)聽寒不是想要不分離嗎,這場談話正是在討論未來如何。
就算衛(wèi)聽寒此刻多么想要,他也不會也不敢做什么。
果不其然,耳畔傳來男人咬牙般的“無礙”二字。
洛輕霜勾了勾唇,繼續(xù)未盡的話題,“衛(wèi)聽寒,若我從大齊平安回來,我就來找你。
若我……唔……”驟然被捂住嘴,捂住所有不吉利的話,洛輕霜朝他翻個白眼。
“話又說回來,到時候你這個攝政王應該趁機操練士兵,爭取在我殺了蕭赫瀾后一舉北上……算了,我也只是隨口一說。
”“孤都聽王妃的。
攝政王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孤,也永遠屬于你。
”“這可是你說的!還有,我警告你,日后我們在一起了你可不能納側妃,我這個人心眼很小的。
”“嗯,孤知道。
”衛(wèi)聽寒薄唇輕彎,想到新婚夜她臨門一腳不讓他進去,逼著他發(fā)誓自己沒有花柳病。
“你知道?”“是啊,你問我孤有沒有花柳病,也問過孤有沒有過別的女人,說否則就不讓孤上你的床。
”聽他這么一說,洛輕霜確實有些印象。
“說到新婚夜,我也要找你好好算賬,你什么技術?你知不知道,我第二天進宮有多疼?”衛(wèi)聽寒迷惘地看向她,臉色陰沉地仿佛能滴出水,很快轉為難以置信,頗受打擊般又問一遍,“很疼嗎?孤……的技術……很差嗎?”回憶起新婚夜的莽撞,衛(wèi)聽寒知道第一次確實不太好,沒想到第一次竟然給她留下了陰影。
“真的很差!”如今想想,洛輕霜似乎都能感到小腹隱隱作痛。
沉浸于回憶的她冷不丁被身下人反身扣在身下,“既然很差,那孤可要多練練。
”長夜漫漫,嚶嚀陣陣,閣內燭火輕閃,驟雨不歇。
等到洛輕霜熟睡后,衛(wèi)聽寒孤身去了書房。
“王爺,這是……”鄭一接過兵符,震愕地看向曾經不可一世的王爺。
他立即單膝跪地,“王爺,不可啊,皇上本就對您虎視眈眈,此時上交兵符……”“孤不是讓你此時上交。
等孤離開大燁那日,你再將兵符交于齊鈺。
”窗外皓月當空,衛(wèi)聽寒屏退鄭一,全然不顧鄭一對他的那句“離開大燁”四字的震驚,仰首看向一輪明月。
從前經年,他受恩于先帝不得不為周齊鈺籌謀,而后此生,他只想和阿霜一起。
雖然不知道她怎么會認為自己想要一統(tǒng)三國,但是無妨,只要日后他二人婦唱夫隨,她去哪里,他跟著便是。
書房內的桌案上燭火輕搖,映得兩封信箋染上昏黃的光。
這兩封信,一是洛輕河邀他一敘,另一則是裴宸想要見洛輕霜一面。
情敵固然急需處置,洛輕河的約卻更為急迫。
翌日盛京茶樓雅間,大燁最為煊赫的攝政王和長云門弟子洛輕河這兩個最難以聯(lián)想到一起的人共處一室,一起品茶。
雅間的木門擋住屋外的喧鬧,也攔住屋內的電光石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