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生了病不能見人,下手之人正是蕭赫瀾。
他……”“阿霜!”洛輕河猛地站起,難以置信看向眼前人,“我和他認識已久,他絕非你口中形容那般。
在山上你便討厭他,對他有意見也正常。
”“好了,師兄在哪里?快帶我去見他吧。
”看著眼前男子頗為生氣的面龐,洛輕霜清楚地認識到三年已經(jīng)把二人拉得很遠。
女子的聲音仿若一陣風,“師兄他在長云門,他生了病,不過只要有九葉花,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他如今不能見人,你等我好消息吧。
”洛輕河半信半疑看向洛輕霜,他忽然覺得阿霜哪里怪怪的,或許只是因為過去三年,兩人都變了吧。
他如是想。
洛輕河知曉洛輕霜不會拿師兄的安危開玩笑,既然她說沒事就一定沒事。
接下來,他只要陪同阿霜一起等待九葉花開就好。
未免二人再為蕭赫瀾生出爭執(zhí),洛輕河拒絕洛輕霜讓他住在王府的請求,宿在盛京客棧里。
洛輕河走后,洛輕霜斜倚在廊下圓柱上,靜靜地沉思,也就忽視了一旁衛(wèi)聽寒的視線。
良久,男人薄唇輕掀,“你師兄真的只是病了嗎?”洛輕霜哀傷的視線落在眼前飄飛的雪花上,廊中風雪沒入滿池,恰似經(jīng)年前的那場雪夜。
“衛(wèi)聽寒,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九葉花一旦盛開,我便會立即離開大燁。
我會留給你一枚金葉子,來日你可憑此信物尋我,我可許你一個我能做到的愿望。
就算做這一年來的借宿費用。
”說完,洛輕霜就要離開。
身后那人猛地將她拽回,扣在后腰上的大手把她按入懷中。
洛輕霜的雙手按在衛(wèi)聽寒的xiong前,頗為疑惑地看向衛(wèi)聽寒,不解他這又是為何。
“衛(wèi)聽寒,我記得新婚夜你說過……”余下的話盡數(shù)沒入唇間,衛(wèi)聽寒像是發(fā)了瘋般惡狠狠地碾住她的唇,牢牢纏住她的舌尖,激烈親吻下二人的嘴上都破了皮。
血腥味蔓延開,衛(wèi)聽寒仿若未察。
他不顧唇上傷口,亦不顧檐下風雪,只是在冷冽寒風中順從本心,尋找熾熱心房的棲息之地。
不知親了多久,久到兩人雙唇發(fā)麻才終于分開。
洛輕霜無力地環(huán)抱衛(wèi)聽寒,指尖劃過他的脊背,綺麗的紅唇卻吐出令人發(fā)涼的字眼:“衛(wèi)聽寒,九葉花開,便是你我分別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