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不用答案。
單就這個問題,已然夠讓少年們交頭接耳了。
芮昭抬頭,臉色有些許不自然,可還是點了點頭。
而一旁對圍棋一竅不通地芮國權(quán)更是搞不清楚狀況,聽得這個問題還一個勁兒地說女兒“壞話”。
“廖老師,別她說兩年半您就信了!這孩子到初中為止我都天天看著的,絕對是一次圍棋也沒碰過!
“高中時她雖然寄宿,但她可貪玩呢!老師說她天天不是玩就是去跳舞,連課都不怎么聽,哪有心思下什么圍棋!所以她肯定不是這塊料……”
可芮國權(quán)話還沒說完,周圍的少年們已然紛紛驚呼起來?!安皇牵_什么玩笑,這女生自學(xué)兩年半就能下贏老程?自學(xué)啊?!”
“等下,讓我扇自己個耳光,我今天肯定獎勵多了沒睡醒!”
“她自學(xué)兩年半就能虐老程,那跟著老師學(xué)了十年還被老程血虐的我算什么?”
“以后我在家燒水都不燒開了,一個屋子里絕對不能有兩個沸物!”
而剛剛對弈完的程昱陽,更是直接進(jìn)入了呆滯狀態(tài),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干什么?”
“安靜!安靜!”
眼看著秩序開始混亂,廖想當(dāng)即吼了兩聲,這才議論聲漸熄。
“一個個都來這干什么呢?死活題、手筋題都做好了沒?沒做完別來湊熱鬧!璐璐,把他們領(lǐng)回教室!”
“噢!好的!”前臺的女接待忙應(yīng)道。
女接待很快將學(xué)生們都趕了回去,接待臺這很快又只剩下芮國權(quán)父女和廖想、程昱陽。
廖想本來想把程昱陽也支開的,不過他知道這少年剛輸了個只自學(xué)兩年半棋的女生,肯定滿腦子都想著這個事兒,倒不如先讓他呆在這搞明白情況再說。
少了一眾旁觀的學(xué)生,休息處這一下安靜下來。
芮昭見時候合適,果斷出言道:
“廖老師,剛這局棋,我贏了,沒問題吧?”
“啊,沒問題沒問題!”廖想自是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芮昭點了點頭,隨后看向父親:“那個,爸,您答應(yīng)我的……”
芮國權(quán)聞言臉?biāo)查g黑得不能再黑。
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