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洲,我不樂意,你走開……唔……”氣息喘急,忙忙亂亂。
他一言不發(fā),堵住她的嘴,再不親近她,他怕是要瘋。從昨天看到萬厲爵送她回來,許唯卻對他撒謊,他就一直緊繃著。
他一直是從容鎮(zhèn)定的,只是不能遇見許唯跟萬厲爵糾纏的事,這兩個名字在一起提,他都受不了。他的許唯,他還記得,是愛而不得才勉強跟他結婚的。
簡直不敢想,她要是后悔了,要是對萬厲爵舊情難忘怎么辦?之前他還蠻有信心,只要許唯不動搖,萬厲爵他還不放在眼里。
可是許唯后悔了呢?她幾次被萬厲爵送回來,除了第一次告訴他,后面都說是同事。為什么不能向他坦白,他……總會逼自己相信的。
她的身體總是對他有致命的誘惑,一靠近便理智沉淪。來不及撥開衣裳,皮帶解開,壓住許唯兩條細白的腿。
已經精神的肉棒抵在溫熱無精打采的蜜穴洞口,許唯眼角沁淚,死死的咬牙,累的臉頰艷粉。灼熱的東西抵在尚還干澀的甬道入口,她瑟縮了一下。
于世洲心頭一緊,許唯躲避的動作終究刺激到他,赤紅著眼睛,心里說了一句對不起,緩緩勁腰下沉。
雞蛋大的龜頭擠進窄小的穴口,因為沒有花蜜滋潤,戳弄的邊緣的嫩肉一道向里。肉棒猙獰張牙舞爪,密布著青筋血管,勢如饕鬄。
本來穴道粉嫩細窄,吃不下去過于粗碩的肉棒,何況還沒有濕潤,挺進的異常艱難。甬道熱熱的干澀,直剌剌的承受飽脹。
密道被一點點撐開到極致,肉棒尖端搔刮過內壁,蜂蟄一般的刺痛,從說不清楚的里面?zhèn)鱽怼p览飺蔚臐M滿的,痛處很明顯。
她痛,他也不好受,太緊了,一進去便被吸住,絞的肉莖發(fā)麻發(fā)疼。穴里的小嘴裹住肉棒,前進艱難。
他整個壓制住她,下身鑲嵌的地方,還有一半紫黑的巨物露在空氣中。于世洲定定的望著許唯瞪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珠,容色明媚。
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后腰發(fā)力,終于一舉到了最深處,鈴棱戳在子宮口,許唯渾身都顫了一下,細碎的呻吟溢出。帶點疼帶點爽。
明明是被他強迫的,可是身體被喚起了記憶,不由自主的在他的戳弄下分泌出靡液,濕潤了干澀的甬道。肉棒進出的越發(fā)順利。
即使已經到了這地步,許唯還是表現(xiàn)的抗拒,不住踢腿,想把他踹下去。于世洲不得不跪在她兩腿間,勁臀上聳,猶如打樁一般,每一下都雷霆萬鈞的用力。
穴口的花壺被撐成了透明色,啪啪啪的拍打將花血附近的嫩肉撞的微紅。穴道里傳來咕嘰咕嘰的聲音,從內壁傳開蝕骨的酥麻,吸掉她渾身的力氣。
咬緊的牙關關不住呻吟,他總能在床上叫她痛苦又舒坦,神經都仿佛飄在云端。雖然覺得沒出息,破罐子破摔,雙手摳進沙發(fā)里,指尖發(fā)白。
隨著他沉默又用力的撞擊,粗碩的肉棒與蜜穴緊緊的嵌在一起,滾燙的汗水砸在軟白的小腹上。一層淺淺的汗液滲出來,一下一下有一點微凸的痕跡,顯得淫緋又肉欲。
許唯閉著眼睛,阻止不了他的進攻,咬唇細細的哭泣呻吟,于世洲辨別著她臉上或歡愉或痛苦的神色。只要她舒服,他就高興。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窗外的明光漸漸淺薄,替上了天灰。屋里延綿不絕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染上了一絲沙啞。
又一次高潮的來臨,許唯渾身痙攣,滿身的赤粉濃烈,小腹緊縮,陰道深處緊緊的絞在一起。她微微拱起細腰,甬道一陣猛力收縮,從花壺深處噴出一股濃稠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