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唯從牌桌上退下來,輕舒口氣,“杜謙個混蛋,這聚會真不是人來的?!?/p>
有事談就直接找公司,要走軟路子也可以,就這么一直借著打牌給她塞錢算什么?
杜謙好脾氣的笑笑,“唯唯,你不要這么耿直啊,輸給你的就是輸給你的,那忙能幫就幫,不能幫有什么辦法。”
“萬惡的資本家,老油條,厚黑學(xué)佼佼者?!彼÷曕洁炝藥拙?,“我又不管家里的事情,拜佛也找錯了廟,約我哥他們還更直接了當(dāng)些。”
杜謙笑了笑不說話,許氏掌舵人那么好請,也不用曲線救國了。許唯瞅見他高聲莫測的表情,覺得自己仿佛一個職場小白。
雖然也差不離,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許唯想到聚會上的事,感嘆,“變了呀,都變了。”
于世洲一邊開車,一邊回頭看她一眼,“什么變了?”
“我跟你說?!彼d致勃勃,“以前同齡人中,杜謙優(yōu)秀上進,我們都在他的光輝下長大。我爺爺那時候還說他不驕不躁,難得的老實人。如今我看他一點都不老實。”
說起來就滔滔不絕,講了一大堆大院里孩子們的事。于世洲聽的津津有味,難得許唯愿意提起她小時候,而且話里沒有萬厲爵,真是個好現(xiàn)象。
到家已經(jīng)很晚,城市里萬家燈火璀璨。
洗完澡她就累的不行了,還好明天不用上班。于世洲圍了一條浴巾,推門出來,頭發(fā)濕著還在滴水,浴汽蒸的俊臉微紅。
唇色很是鮮艷,眼尾掛著一抹慵懶,肩背筆直。頸上的水珠滑過健碩的胸肌,親吻著精瘦飽和的腹肌,鉆進白色的浴巾。
雖然赤裸相逞了不止一次,許唯還有些害羞,臉埋進手掌心。于世洲坐到床邊去,“唯唯,還記得剛才答應(yīng)我什么嗎?”
動作一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裹著太空被滾到了床的另一邊,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不記得?!?/p>
于世洲好笑,“唯唯,不準(zhǔn)耍賴,第一次應(yīng)諾我事情,就準(zhǔn)備放鴿子?”
好像是不厚道,可是想想真的好害羞,巨大的蠶蛹在床上滾啊滾。許唯小心伸出腦袋,長發(fā)凌亂,紅撲撲的臉仿佛上了一層胭脂色,黑漆漆的眸子水亮,嘴唇粉嫩,“可是,我不會?!?/p>
他笑吟吟的道:“我教你啊。”
儒雅的皮下是腹黑的狼,一雙陰鷙的眼睛深情又柔軟的盯著看上的獵物,上了賊船可沒那么容易下來了。
許唯絞盡腦汁的想,為什么要答應(yīng)那樣摸不著頭腦的要求。他要怎樣才會在床上開心舒服,還要她出力,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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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使我頭禿,好想完結(jié),要不就寫個純小肉文?
(ps:真的快完結(jié)了,因為一旦喜歡上對方,就沒劇情可走了。所以那么多言情男女主在一起了就完結(jié),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