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閉嘴不說話,打定主意不開口。
于世洲在她臉上蹭了蹭,頹靡道:“我們剛剛還那么要好,你突然扔下我要回去,我怎么受得了?”
不提剛才還好,一提剛才許唯就生氣,忍不住伸手捶他。
然而她那小力氣,比之捶背還不如,于世洲心疼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
許唯頓時委屈的無以復(fù)加,“每次下了床你都好好的,一到床上就聽不懂人話。今天,今天我都疼死了,你還,還那樣……”
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簡直丟人,于世洲在床上太可怕了,活脫脫要做死她的節(jié)奏。
之前她受不了他的碩大,他還能乖乖的忍著不全進去,后來就不聽話了。
不顧她吞不下,硬生生的全部擠進去,第一次的時候她下面紅腫了許久才好。
好不容易有一點適應(yīng),今天他居然跟她宮交,那種破開子宮口日進里面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被強奸。
簡直太疼了,疼的腳趾頭都繃起來,他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懼怕,就那樣干了她半個小時。
宮交,她以前想都不敢想,那樣前所未有、無人造訪的深度。
他的肉棒像是一根烙紅的鐵棍子,直直的戳進身體里。
她不是在做愛,是在受刑,許唯委屈的眼淚啪嗒啪嗒掉,覺得于世洲太過分。
“你根本不愛我,嘴上說的好聽,每次我都受不了,你還那樣欺負我。”
于世洲眉頭緊皺,沒想到他倆第一次鬧矛盾,媳婦要回娘家,竟然是因為他做愛太狠?
他哭笑不得,不知該自豪還是該自責,摟住她哄道:“可是別人說,女人在床上說不要就是要。我以為你是舒服的?!?/p>
大多數(shù)時候確實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可是還有些時候她很害怕他那樣。
許唯哭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抹掉眼淚,裝正經(jīng),“我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到時候你來接我就是了?!?/p>
于世洲抱著她不動,無聲的抗拒,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就是突然開葷,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以后就好了,你別走?!?/p>
許唯趁機開條件,“那以后我說停你就停,不能再像今天這樣,就是……進到那么深的地方去?!?/p>
于世洲眼睛微瞇,一片暗芒,啞聲道:“好?!?/p>
她很懷疑,眨眨水透了的眼睛,“真的?”
他親親她的手指,唇角帶笑,“真的,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不經(jīng)過你同意,我不和你宮交了?!?/p>
那個詞一出來許唯臉上就一紅,所以沒注意到他詭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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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