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怡則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懷里還抱著一個空啤酒瓶,嘴角還掛著一點口水,不過我并不覺得她邋遢,因為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已經(jīng)快要退到胸口的半袖上。
乖乖,怎么這么白
呸!怎么這么不小心,露個肚皮在外面不怕鬧肚子嗎。
真是罪過啊,想老夫二十余年行得端做得正,難道是蒼天開眼,給我返現(xiàn)了。
我輕手輕腳地繞過她們,正準(zhǔn)備出門買早餐時,蘇禾突然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幾點了?”
“十點半了。”我壓低聲音,“我去買點早餐,你們再睡會兒吧?!?/p>
蘇禾揉了揉眼睛,撐著身子坐起來,“不用了,我去醫(yī)院吃。這丫頭估計一時半會也醒不了,你不如直接研究吃午飯?!?/p>
蘇禾打著哈欠走到了我的身旁,然后饒有趣味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先回去了,我的新鄰居?!?/p>
“拜拜?!?/p>
和蘇禾告別后,我到樓下的早餐店吃了一頓早飯,等到離開的時候又給林嘉怡帶了一份,至于為什么不拿回去和她一起吃,因為我覺得包子只有在店里吃剛出鍋的才叫香。
等到回去的時候林嘉怡還沒醒,我用小盆將包子罩了起來,出門前又給她留了信息,以便她醒來后能吃上一口熱的飯。
中午十二點我到達(dá)了麗影佳人,直奔休息室取出那張帶著林清越聯(lián)系方式的卡片。曾經(jīng)我以為林清越和我本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后我逐漸明白了一個道理。
機會都是靠自己去爭取的,什么都不做就想著天上掉餡餅,這輩子就只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我深吸一口氣,撥通了林清越的電話。幾聲忙音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清冷的聲音:“喂,您好,請問哪位?”
當(dāng)聽到陌生的聲音后,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電話那頭的人不是林清越!
我心中生疑難道她給了我一張假的名片?可她沒有欺騙我的理由啊。
“喂,您好?!?/p>
我敲,這特么是秘書。沒經(jīng)歷過有錢人生活的我,后知后覺,林清越那樣身份的人怎么會在卡片上留下自己的電話呢,肯定是留公司的電話啊。
“你你好,我找你們老板。”我急忙說明來意。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yù)約嘛?”她問。
“額?!蔽乙粫r頭大,怎么還需要預(yù)約啊,“沒有?!?/p>
“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沒有預(yù)約我們是不接待的,您可以留下姓名和聯(lián)系方式,我會幫您轉(zhuǎn)達(dá)給林總?!迸貢穆曇舳Y貌又有些淡淡的疏離。
“那好吧,麻煩你告訴她就說陸知洲找她?!钡玫脚貢谋WC后我掛斷了電話。
可還不等我稍作喘息,就接到了萍姐的傳喚,上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