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給萍姐致電過去,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我就聽到了萍姐那厚重的鼻音,“喂?哪位?”
“萍姐,是我,小陸啊。”我諂媚的回到。
“小陸?你不是最近請假了嗎,打電話有什么事嘛?!?/p>
嗯?請假?我心中一整個大問號。
我什么時候請假了,我打電話的目的才是請假啊。而且聽著萍姐的語氣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萍姐的問題。
萍姐見我沒作聲繼續(xù)說道,“既然請假了就好好休息吧,沒什么事我就掛了?!?/p>
“好,謝謝萍姐,您也注意休息。”我就坡下驢,既然已經(jīng)有人替我請假了,我也就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下去。
而且聽著萍姐的聲音似乎是感冒了,于是又借此關(guān)心她一下,博取一下在她心中的好感度。
畢竟最近又是惹事又是請假的,我也害怕自己會被炒魷魚。
“嗯好?!逼冀阏f完就掛了電話。
而我則快速思考為我請假的人。這個目標很好找,我一下子就鎖定在了林清越的身上。
得知我住院的人只有三人,林清越,蘇禾和林嘉怡,同時又和萍姐認識的就只剩下林清越一人。而且剛才萍姐的態(tài)度很是隨和,相必替我請假的這個人能量一定要比萍姐還大,這更讓我堅定無比請假的人就是林清越。
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替我解圍,送我住院到現(xiàn)在又幫我請假。
我要是在反應不過來我就是傻子了。
我恨不得立刻去找林清越問個明白,可那張名片現(xiàn)在還在麗穎佳人休息室的抽屜里放著。
早知道就不這么草率了,我心中暗自后悔。不過我也沒著急,只要林清越還在寧城,我就能再次見到她。
接下來的這一個禮拜我都在醫(yī)院中度過,期間林清越一次都沒找過我,就好像把我忘記了一樣。
但林嘉怡基本上一有時間就會來看我,而且每次來都會帶著厚重的保溫桶,可以說這一個禮拜喝的雞湯比我這輩子喝的都要多。
蘇禾不忙的時候或者下班前也會來和我聊天,有時碰到林嘉怡在這里,我自然就成了她們討論的話題。
不過好在她們都避重就輕,每次談到我的囧事時,都會被我不自在的咳嗽打斷。
我沒想到女生的友誼會建立的如此迅速,第一次見面還“劍拔弩張”的二人,等我快要出院的時候,就親如姐妹一般。林嘉怡已經(jīng)以姐姐來稱呼蘇禾了,而蘇禾好像也很樂意叫林嘉怡妹妹。
本來我是白天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的,可蘇禾不放心我的身體狀態(tài),非說等她忙完晚上親自檢查一番再看看要不要出院。
我覺得沒必要,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了,好沒好我還能不知道嗎?
那藥假不假,我還不知道嗎?
可蘇禾在這件事上極為的固執(zhí),想著她也是好心,也就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爭吵,反正都住了一個禮拜了,不差這一個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