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們這行的,最大的榮譽就是得到顧客的認可,我不禁喜上眉梢,急忙回應(yīng)道,“好的,您有需要找我就可以,歡迎您下次光臨?!?/p>
雖然我只來了兩天,而且只招待了一個顧客,但我沒想到,我的身份意識會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就仿佛這里已經(jīng)是我的家了一樣。
女人離開后,我收拾了一下包間,然后來到了一樓。萍姐同我說我表現(xiàn)得不錯,得到了女人的獎賞。
我接過錢,用手感受了一下厚度,差不多得有小一千塊。要知道這可是我差不多原來三四天的工資。
我急忙感謝萍姐,是由衷的那種感謝,要不是她拉我過來,我根本沒機會掙到這份錢。
萍姐卻告訴我不要太放在心上,并且跟我說只要在這里好好干,以后掙的錢肯定不會少的。
我對此深信不疑,絲毫沒有了對這份行業(yè)的鄙視。
因為女人來的比較晚,又在包間里睡了半個小時,等到我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九點鐘了,萍姐告訴我可以收拾東西先回去了。
和萍姐道別后,我直奔和女友余樂訂好的餐廳。一路上我的心思壓根不在晚上要去吃什么,而是想著晚上怎么把余樂~嘿嘿嘿嘿~
終于要告別小男孩之身了,我在心中狂喊。
來到餐廳后,我直奔預(yù)定的餐桌,可那里卻空無一人,而且臺面也很干凈,絲毫不像有人在這里就餐的樣子。
我的心頓時慌了起來,因為余樂的下班時間我很清楚,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早就從出租屋里走過來在這里等我吃飯了。
怎么會沒人呢?而且余樂也沒跟我說今天要加班的事情,就算是有變化也要提前跟我說一聲啊。
我不死心一般地走向前臺,盡管我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我可能被放鴿子了,而且就在我23歲生日這天,放鴿子的人還是我最親愛的女友。
“你好,請問這個座位有人來過嗎?”我的氣息已經(jīng)有些不穩(wěn)了,因為越是快要知道結(jié)果,心中那一絲不甘就越是強烈。
“嗯,先生,這里一直沒有人,請問您要坐在這里嗎?”服務(wù)員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麻木地點了點頭,大口地喘著粗氣,心中要是被水泥堵住了一樣難受。
我已經(jīng)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餐廳了,到了外面,我足足緩了十分鐘,才有了一些好轉(zhuǎn)。
我不知道余樂為什么要這么做,難不成是真有什么急事?我的心中還抱有最后一絲期待。
我拿出手機,給余樂撥了過去,電話的忙音響了很長時間,一直都沒人接聽。
“草!”我大罵了一聲,用力一甩胳膊,以此來揮泄我心中的不滿。
我不甘心,繼續(xù)撥了過去,這次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樂樂,你在哪呢?我問服務(wù)員說你一直沒來,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嗎?”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我急忙問道,迫切地想要知道原因。
“喂?樂樂”見余樂沒說話,我繼續(xù)問道。
這次她終于說話了,“知洲,我們分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