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答就不必了,即便我不是唐總的下屬,在看到當時的情況,也會因為醫(yī)者本分而出手相救。”
曹飛回答得很果斷,他的確不需要唐家再付出什么。
或者說,無論唐家給出什么樣的謝禮。
他現(xiàn)在都沒必要和以前一樣大驚小怪,感激涕零的收下來了。
要不是唐中興目前給他的感覺還不錯。
他甚至可能連這句客套話都懶得說。
不談唐德宗,就單說唐詩韻。
如果不是發(fā)生了那種事,他其實也不太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關聯(lián)。
那種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感覺,并不是他所喜歡的。
相較于第一印象,唐詩韻給他的感覺,甚至還不如當時還在實習期的茉莉。
當然,并不是說唐詩韻不好,只是曹飛并不擅長去干這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兒。
在之前,曹飛還寄人籬下的時候,就好幾次沒忍住差點爆發(fā)。
一旁的唐德宗不屑道:“切,我看你這是想要裝作清高,然后狠狠地咬我們唐家一口吧?”
誰料,他這話剛出口,唐中興便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跟我的小恩人說話的?”
“你對他不敬,就是對我不敬,我這老身子骨或許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但還沒死呢!”
“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代替我給唐家做主了?”
唐中興這一番話下來,跟連珠炮彈似的。
直接嚇得唐德宗臉色煞白,“父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不是那個意思就閉嘴!”
唐中興冷冷瞪了他一眼。
唐德宗頓時閉嘴不敢再多說話。
“小恩人,我說的全都是肺腑之言,無論你想要的回報是什么,只要我唐中興做得到,就絕對不會食言!”
看著唐中興這煞有其事的樣子,曹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看您老房間有這么古董,能不能讓我把玩一番呢?”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p>
雖然不知道唐中興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
但是有一點唐德宗說的沒錯,如果自己遲遲不接受唐家的好意,多少有些坐地起價的意思。
還不如順著臺階下去,將這些古董上的靈氣吸收掉。
從此和唐家這種做什么都投鼠忌器的豪門不再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