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即便是藩王之首,卻也不過是臣子而已。”
“所以這些東西,與你關(guān)系不大。”
“明白?”
對于林澈的步步緊逼,朱樉額上的汗珠順著鬢角滑落。
哪敢說一個不字?
點(diǎn)頭如搗蒜,不住的稱是,只求可以蒙混過關(guān)。
見狀。
林澈不屑的輕哼一聲,雖然不知是誰搞得鬼,當(dāng)自己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
至于,是不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那邊看對方身上的造化了。
“故此,在平常百姓們看來,這樣一種毫無感情的思想學(xué)派,簡直就是一種妖術(shù)?!?/p>
頓了頓,林澈繼續(xù)往下講著,沒再糾結(jié)朱樉的事,死與不死,與我何干?
“在提出了性本利的概念之后,韓非子又為此寫了一篇文章,更加系統(tǒng)的闡述了自己的觀點(diǎn)?!?/p>
“整篇文章,邏輯清晰,言辭冷漠?!?/p>
“讓人感覺難以接受。,但是,卻又無力反駁,太子可知是哪一篇?”
朱標(biāo)聞言不敢怠慢,立馬斂容起身,恭敬的施禮:“回林先生,應(yīng)該是《韓非子備內(nèi)》”
啪!
一聲脆響。
林澈雙手一合,眼底溢滿了欣慰,不吝嗇稱贊道:“不錯,就是這篇?!?/p>
“太子之所以是太子,必然有其過人之處,你們兩個當(dāng)?shù)艿艿模煤煤蛠脗兇蟾鐚W(xué)一學(xué)?!?/p>
“都不用談別的,單論只是的儲備這方面,你倆也就能當(dāng)個弟弟。”
聽到這。
秦王朱樉難為情的撓了撓頭,心中更加覺得心虛。
然而燕王朱棣,卻是滿不在意,根本不覺得有什么。
“《韓非子備內(nèi)》的開篇,首先說到了兩個重點(diǎn)?!?/p>
林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偏頭看向太子朱標(biāo)。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