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道很明白,已經(jīng)給足了皇帝的面子。、
誰讓皇帝自己心中么有批數(shù)?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這能賴誰?
見他們父子三人誰也不挪地方,林澈忍不住微微蹙眉,不耐煩道:‘“還有什么事嗎?”
“等我送你們?”
“應(yīng)該沒那個必要吧?”
聽聞此言。
朱元璋頓感一頭兩個大,縱然被對方架到下不來臺,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討?zhàn)埖溃骸斑溃莻€啥,林先生啊?!?/p>
“這件事的確賴咱,咱認(rèn)…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
“咱有啥必要監(jiān)視你嗎?”
“咱就算信不過誰,也不可能信不過先生啊?!?/p>
事已至此,朱元璋也不打算藏著掖著。
既然林澈早都算到了一切,他還不知道直接開門見山,即便沒有回旋的余地,也不至于嫌隙越來越大。
“之前在詔獄的時(shí)候,純粹鬧了一個大烏龍。”
“咱本意是去監(jiān)聽老二的,看著渾小子擱里面有沒有好好反省,這才不小心聽到了先生講課內(nèi)容?!?/p>
“完全就是一個意外?!?/p>
“并沒有故意而為的意思?!?/p>
“況且,那時(shí)咱們還不熟悉,不知根不知底,好歹咱也是當(dāng)?shù)?,能不?dān)心渾小子被人教壞了嗎?”
“還望林先生多多包涵?!?/p>
“稍微理解一下咱?!?/p>
“咱是無奈之舉?!?/p>
對于朱元璋掏心掏肺的一番話,林澈依舊面不改色,全然不與理會,然而另一個渾小子朱棣卻是穩(wěn)不住了。
只見,朱棣一雙牛眼瞪的猶如銅鈴,望向老父親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莫名其妙。
見到朱棣一副嚇人的樣子,林澈無奈長嘆一口氣,不免有些于心不忍:“陛下何必糾結(jié)這些?”
“早先我說過,每一個人的立場不同,行事方式自然也不同,并沒有所謂的對錯之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