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p>
頓了頓,林澈還是忍不住又強調(diào)了一遍。
“你跟我走上這條路,從此便不能回頭了。”
“我若是贏了,你徐家萬世不倒,我若是輸了,你徐家也得陪葬?!?/p>
“逆天而行,談何容易?!?/p>
“沒必要跟我提心吊膽的過一輩子?!?/p>
“何苦呢?”
話音未落。
徐妙云手肘強撐著床榻,艱難的半坐起來,拒絕了林澈的攙扶,望向?qū)Ψ窖凵癯錆M了倔強。
勉強挪動了幾寸,像在都刀山火海。
身上香汗淋漓。
“林先生,妻者齊也,與夫齊體?!?/p>
“天子下至庶民,其義一也?!?/p>
徐妙云使出了全身僅剩的力氣,顫顫巍巍的說道:“小女子相信先生。”
“夫妻同命…”
“不管是殺頭,亦或是流放,小女子都會陪著先生?!?/p>
“嫁乞隨乞,嫁叟隨叟,此生無怨無悔?!?/p>
說罷。
瘦弱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消耗,直挺挺的向后栽倒躺回到了床上。
突如其來的的劇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但咬緊牙關(guān)沒有吭聲。
小腹纏繞的白布,隱約向外滲出了殷紅。
“說了不讓你亂動,你是聽不懂話嗎?”
林澈見狀一個頭兩個大,趕忙上前為其處理傷口,還好沒有把縫線崩開,不讓可就熱鬧了。
當下簡陋的醫(yī)療環(huán)境,一個不小心就要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