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哪個姑娘?我認識嗎?”顧清廷手指夾著煙,好奇地問。
陸言擺手:“新的,剛來我公司實習的。”
“你這個畜生。實習生都不放過?!鳖櫱逋K嘖道。
陸言面露無辜:“廷哥,這你可誤會我了。這是人姑娘主動約的我,送上門的美味,哪有放過的道理不是?”
他岔開了話題,問顧清廷:“廷哥,你說說你的事,你找我干嘛來了?”
顧清廷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長話短說告訴了陸言。
陸言笑了:“就這么點小事?”
“你覺得是小事?你不覺得沈棠她不一樣了?”顧清廷反問。
陸言往杯子里夾了冰塊,跟顧清廷碰杯:“廷哥,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太信阿離這個話的。她這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想要吸引廷哥你的注意啊?!?/p>
“是嗎?”顧清廷愣了下。
陸言點頭,幫他分析的頭頭是道:“那當然了,你想想看,沈棠愛你愛到了入魔的境地,這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啊。你們從小一塊長大,她又是沈家給你培養(yǎng)的媳婦,這些年,她對你言聽計從,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這不是愛,這是什么?真要討厭你,早就跟你離婚了,還會忍廷哥你這么多年?”
顧清廷一聽,有道理啊。
“沈棠這是學聰明了啊,不知道是誰教的她這一招,這推拉,這拉扯感,不一下子就讓你注意到了她了嘛。不過廷哥,我覺得沈棠這些年對你也挺好的,你要不放下當年的事,跟沈棠好好過日子得了吧?那個沈青青不適合你?!标懷詭椭蛱恼f話。
主要是沈棠這丫頭,有從小長到大的情分在,她人還不壞,只是沈家真千金回來了,她這個假千金就有點被動。
陸言瞇眼打量顧清廷:“話說,那位沒出現(xiàn)的時候,你和阿離也算雙向奔赴。你可是為了沈棠拼過命的男人,你還記得嗎?”
“就你們十多歲那一年,沈棠生日,你陪她去滑雪那一次。你為了她,差點兒死了。你忘記了嗎?”陸言笑著八卦道。
顧清廷在得知沈棠是欲擒故縱,就瞬間不想提她了,那一次,他為了救沈棠,差點死了。怎么會忘記。
但他否認了:“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早忘了?!?/p>
陸言有點替他和沈棠可惜了,多好的一對,竹馬打不過天降,活人和死人真是爭不了。他的白月光死了,這么多年,都能牢牢占據(jù)他的愧疚。
“廷哥,你就跟我交個底,你和沈棠認識這么多年,還成為夫妻三年,你們還在古寺吃齋念佛了五年。你就真沒一點動心過?一點都沒有嗎?我不信?!标懷宰穯枴?/p>
顧清廷面色恍惚了會,聲音寒涼:“如果不是她,簌簌當年不會死?!?/p>
要這樣說,那就沒辦法解開這個疙瘩了。
陸言給他支招:“既然這么討厭她,那你跟她離婚唄。離婚了,你找個你喜歡的,多好啊。你那么喜歡沈青青,離了娶沈青青,對你和阿離也都是好事?!?/p>
離婚……
顧清廷喝盡杯子里的酒,冷笑:“她讓我失去我最愛的女人,她必須得陪我一塊兒痛苦。離婚,沒那么便宜的事。她死,都得死在我們顧家,進我顧家的祖墳,入我顧家的族譜?!?/p>
就在此時,手機突然響了。
顧清廷看他手機沒有聲音。
“廷哥,是我的電話?!标懷蕴统鍪謾C,當他面兒接了電話,電話里的女孩子聲音很溫婉,在催他回酒店,陸言壓低聲音說:“你著什么急?小小年紀,需求還那么大?走的時候,不是剛滿足了你?掛了。”
陸言冷漠的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