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惟眉心動了動:“為什么不行?”
許琳舟咬了咬唇:“我又不喜歡你?!?/p>
謝惟沉默一瞬,眼神一點點冷下來,眸子盯得更緊了。
“是嗎?”他冷笑一聲,壓著火,“你不喜歡我,那我們之前做的那些……算什么?”
許琳舟心頭一緊,臉騰地燒起來,她嘴快脫口而出:“炮友?!?/p>
謝惟一口氣堵在喉嚨,“好啊。既然是炮友,那我要你睡我?!?/p>
許琳舟也憋著氣,梗著脖子懟回去:“睡就睡,我們說好,一次兩清!”
臥室燈光柔和得過分,與兩人間劍拔弩張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
謝惟的手掌貼上她腰際,凈利落地將她攔腰抱起,一步走回床邊。許琳舟的后背重重撞在柔軟床墊上,被鋪陷出一道微彎。她驚得下意識撐肘要坐起來,卻立刻被謝惟一個覆身壓下。
“別亂來,今天不行……”她皺眉,掙了掙,“這里沒套?!?/p>
謝惟低頭靠近她的臉,氣息逼人:“我們這對炮友最近太名不副實了點,是不是該——熟悉一下彼此身體,嗯?”
許琳舟整個人像被他燒著了,上兩次他靠近時,她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那么排斥。她知道他們就早越過了一些邊界,像兩個半推半就又欲蓋彌彰的逃兵,在曖昧里徘徊。
只是那時的靠近,是情緒平穩(wěn)、氣氛自然時發(fā)生的,就像人在傍晚散步,忽然覺得風吹過脖頸有點癢,回頭一看,有人伸手替她撥了根落下的發(fā)絲。
那種時候她才會沉下心來,真的讓情緒跟上身體。
可現(xiàn)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