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教者卻可以任意違背。
她無比憎惡這樣的雙標(biāo)。
☆、
快上課了,青花中學(xué)校門kou前的街dao上滿是穿著藍(lán)白校服的學(xué)生。騎自行車的、拎著早餐的、三三兩兩結(jié)伴而行的……
喧鬧又充滿了生機。
顧嶼冷著一張臉在人群中走得飛快,shen上自帶一種肅殺的氣息,周圍的好幾個學(xué)生都朝他投去詫異的目光。
煩躁到了極dian。他恨不得現(xiàn)在能有個靶zi給他宣xie宣xie。
這時,肩膀上倏然橫chu一條fei碩地胳膊,來者笑嘻嘻地說,“嘖嘖,谷歌!你咋一大早就這么重的殺氣?”
是文聰,他們班的一傻bi1。
顧嶼深xi了一kou氣,然后反手nie著那只豬蹄折了回去,湊到文聰耳邊一字一頓惡狠狠地說,“你、他、媽、不、要、叫、我、谷、歌!”
“哎呦呦?!蔽穆敵酝吹匕兄?,yan神急切又哀求,“手、手、手?!?/p>
顧嶼冷冷地瞥了他一yan,然后丟開他的手,大步往前走去。
文聰忙追上去,小心翼翼地看了一yan顧嶼的臉se,吞了kohui,問,“你這是咋了?一大早大動肝火的?!?/p>
顧嶼張了張kou,一kou氣就提在嗓ziyan上,可就是chu不來。
和家里人吵架了。
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他也說不chukou,他不知dao自己怎么了,一種莫大的煩躁gan卷席全shen,讓他無法跟任何人說起。
什么時候開始,他失去了訴說的能力。
他的雙yan漸漸褪去冰冷,取而代之的是復(fù)雜。
“怎……怎么了?”文聰看著他,yan神里居然有些關(guān)切。
顧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