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騎兵墻,讓每一名突厥騎兵在同時要面對四五名定遠軍騎兵。以局部以多打少的情況下,任何一個也不可能輕易躲開五六名鉤鐮槍的進攻。
事實上,臨陣之間的突厥致命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不想躲,而是無論他們往哪里躲,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只有死路一條。
鋒利的鉤鐮槍刺入突厥將士的身體,中創(chuàng)暫時未死的突厥將士臨死前發(fā)出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而定遠軍此時就像一臺高效的殺戮機器,快速收割著那些沖上來的突厥將士的性命。前排的突厥人轟然而倒,后面的突厥騎兵將士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他們就像不會揮刀戰(zhàn)斗,就像傀儡一樣,束縛住手腳,任由唐軍將士屠戮,戰(zhàn)馬的嘶鳴聲,凄厲的慘叫聲,痛苦的哀嚎聲,還有鉤鐮槍槍鋒切割肉體的噗嗤噗嗤聲,充斥著耳膜,刺激著人的神經(jīng)。
兩千余名突厥將士連半刻鐘的時間都沒有堅持住,漸漸的聲息已經(jīng)變得弱不可聞。
李道貞望見這一幕,頓時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的功夫不錯,即使放在高手如云的大唐,至少也可以排進前二十。然而,她非常清楚,如果讓她面對定遠軍,估計下場也不會比那些突厥人強到哪里去。
李道貞感覺嘴唇發(fā)干,有點難以置信的道:“定遠軍的殺傷力居然恐怖如斯?”
陳應(yīng)淡淡的點點頭道:“當然了,若非如此,我怎么可能會下令強攻河?xùn)|?你看我像莽撞的人嗎?”
李道貞一臉希翼的道:“如此強軍在手,天下何處都可去的!”
陳應(yīng)點點頭,深以為然的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李道貞一臉郁郁的道:“你沒有看到細封步賴已經(jīng)跑了嗎?”
“他跑不了!”
“跑不了!”李道貞道:“怎么可能跑了,都是四條腿的騎兵,誰能快過誰?”
陳應(yīng)笑道:“我在北,劉統(tǒng)、羅士信在南,西面是北支,這是西死地,陳勁勇在東北、郁孤尼在正東,東南還有阿史那思摩,可以說細封步賴根本插翅難逃!”
細封步賴摸黑朝著東面曠野上跑,跑了不過一刻鐘。戰(zhàn)馬的速度開始下降。這個時候,野利禿發(fā)心有余悸的道:“特勒,還要不要等等!”
“不用等了!”細封步賴一臉決絕的道:“他們回不來了!”
野利禿發(fā)一臉糾結(jié)的道:“一刻鐘就能殺掉兩千人多人?就算是兩千頭豬也沒有這么快殺光吧?”
“不用懷疑,陳應(yīng)小兒已經(jīng)露面了,這說明這是一個陷井,只要是陷井,陳應(yīng)小兒費了這么大的心思,豈會輕易放過他們?”細封步賴一臉鄭重的道:“野利,你要記住,將來如果有機會跟陳應(yīng)小兒同歸與盡,千萬不要猶豫,有陳應(yīng)小兒在,整個草原諸部,都沒有活路了!”
野利禿發(f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凌亂的馬蹄聲響起。野利禿發(fā)也激起了兇悍,搶起他的那只巨大的狼牙棒道:“跟我上,跟他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