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平靜的道:“啟稟陛下,三千一百八十二人?!?/p>
李建成問道:“還剩多少官員?”
房玄齡淡淡的道:“還剩六百三十一名?!?/p>
群臣頓時,交頭接耳,低聲喧嘩起來。
李建成瞪大眼睛看著房玄齡道:“這么說,朝堂上,豈不是要空出一大半?如此大動干戈,有必要么?”
房玄齡道:“陛下乃武德朝號稱名將,帶兵多年,當知兵貴精而不貴多的道理。”
……
嚴法一身袈裟施施然,走出裴寂府邸大門,左顧右盼,而后,趾高氣昂地向外走。
一輛馬車駛到嚴法雅身邊,兩個壯漢跳下馬車,上前將嚴法扭住,堵上嘴巴,拎上馬車。
馬車快速離去。
蕭諾言從僻靜之處出來,點點頭。
另一輛馬車駛過來,蕭諾言跳上馬車。
長安城外,一處皇莊內(nèi)的地牢中,囚室里琳瑯滿目地,擺放著各種刑具。
蕭諾言殺氣騰騰地從烈焰騰騰的爐子里,拔出一根燒紅的烙鐵,左右翻看。
一旁的幫手突然驚叫一聲道:“將軍,那禿驢嚇暈過去了?!?/p>
蕭諾言氣得,將烙鐵扔回爐子里道:“老子還沒動手呢!費那么大勁把東西搬進來。這賊人,芥子大的膽子,給他一桶冷水?!?/p>
一名侍衛(wèi)將一桶冷水澆在嚴法的身上。
嚴法緩緩蘇醒,看見周圍的情形,頓時痛哭流涕,爬著過來,連連給蕭諾言叩首道:“將軍!不關貧僧的事情啊,都是裴司空……逼著貧僧干的!”
蕭諾言氣得又踹了嚴法一腳,吼道:“不準哭,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說錯半句話……”
嚴法望著蕭諾言手中那只燒紅的烙鐵,心有余悸的道:“將軍盡管問,貧僧知無不言!”
蕭諾言一臉無奈的捂住臉,半晌,狠狠地又是一腳。
嚴法大師一聲慘叫,捂著臉道:“將軍……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