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兄弟二人你一拳,我一拳,不一會兒打?qū)Ψ蕉甲岬帽乔嗄樐[,鼻血長流。
武元爽將鼻祖涂抹一面,然后朝著大門口奔跑而去。
當(dāng)武士彟下值回家,看著門口兄弟二人滿臉血污跪在大門前,武士彟心疼極了,他跳下馬車,走到武元爽面前,扶起武元爽道:“怎么回事!”
武元慶張了張嘴,突然看到武元爽的嘴巴一張一閉,哇的大哭起來。這一頓泣器,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讓人聽著傷心,聞?wù)吡鳒I。
武士彟扶起武元爽道:“起來!”
武元爽搖搖頭道:“孩子惹母親不高興了,甘愿受家法處置!”
武士彟心中非常生氣,他其實與亡妻相里氏關(guān)系和睦,琴瑟和鳴,感情也是如膠似漆,如果不是李淵強行點了這個鴛鴦譜,他寧愿獨身也不愿意娶妻。
其實,這就是和任何一個中年喪妻的男人一樣,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受到繼母的虐待。正所謂怕什么來什么,今天看到武元慶與武元爽兄弟二人鼻青臉腫,跪在門外,武士彟真的憤怒了,他甚至無法想象,將來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見相里氏,難道讓他告訴相里氏,自己沒有好好照顧兒子,反而讓他們受盡虐待和委屈?
武士彟怒氣沖沖走向后院,看著武士彟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樣,武元爽望著武元慶露出陰謀得逞的微笑道:“大哥,等著看好戲吧,這下有那個女人好看了!”
武元慶也深以為然的道:“你猜爹會不會休了她?”
武元爽賊賊的賤笑道:“不管了,我倒是想讓爹爹把那個女人打一頓!”
后院中武順已經(jīng)哭累了,眼睛紅腫,終于沉沉的睡去。楊蓉看著武順那張器紅的眼睛,還有被芥末刺激得過敏的香腸嘴,氣得渾身直哆嗦。
正所謂后母難擋,楊蓉自從嫁給武士彟以后,這才發(fā)現(xiàn)武元爽與武元慶居然是陳應(yīng)的一對徒弟,雖然陳應(yīng)對這對徒弟并不怎么上心,然而愛屋及烏,楊蓉對武元慶和武元爽兄弟二人還是非常不錯的,至少花錢和吃穿用度方面從來就沒有虧待過武元慶與武元爽兄弟二人。
憑良心說,楊蓉確實是做到了一個繼母無可挑剔的地方,將武元慶與武元爽兄弟二人視為已出,可是這一刻,楊蓉真有一種將二人揍死的心思。
看著武士彟黑著臉走進來,楊蓉起身冷聲喝道:“夫君,你也不管管你的好兒子……”
“管,我要怎么管!”不提這茬,武士彟還沒有那么生氣,一旦想到武元爽與武元慶兄弟二人鼻青臉腫,全面血污,非常可憐的跪在門外,武士彟的心都要碎了。他咬著牙,一臉猙獰的道:“他們還是孩子,你還要怎么樣!”
楊蓉聽著這話感覺怎么也不對味,武元慶和武元爽居然強行對武順喂芥末,把一個兩歲半的孩子弄得哭得眼睛都腫了,不但不管,反而埋怨自己,楊蓉的脾氣也上來道:“就這有人生沒人管的混賬,就應(yīng)該家法處置!”
“砰!”武士彟一掌拍在案幾上,沖向楊蓉咆哮道:“家法處置,我看最應(yīng)家法處置的是你!”
正所謂一個男人的自信,來自于他的實力。一個女人的自信,也來源于她的實力。楊蓉雖然是女人,但是她卻掌握著武氏的商業(yè)帝國,她還有一個當(dāng)著中書侍中的哥哥,一個族兄當(dāng)著靈州總管,這是楊蓉的底氣與實力,她針鋒相對的道:“你家法處置試試?”
武士彟極怒攻心,但是卻沒有喪失理智。
事實上,楊蓉說得不錯,無論出身,還是門稍晚,建議明天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