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這才笑道:“難得老友聚首,今夜不醉不歸。”
羅士信與秦瓊、魏征、陳應四人喝著酒,可是每個人都有心事。不知不覺間,四壇酒已見底了。
秦瓊突然抱起一只酒壇子,仰頭猛灌。
陳應急道:“秦叔寶,你不能再喝了!”
秦瓊不理會陳應的苦勸,持續(xù)喝酒,他越喝臉越白,白如紙。
魏征上前,揚起腳把秦瓊的酒壇子踢落在地上。
“秦叔寶,你夠了!”
秦瓊踉蹌著起身,一把抓起魏征。
沒有辦法,魏征雖然嘴利索,身手在羅士信與秦瓊面前還不夠看的。
陳應急忙道:“住手,有話好說!”
秦瓊抓著魏征的衣領子,喝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魏征咆哮道:“秦叔寶,我就知道你……你不服氣,你認為你在長安,廢秦王就能贏嗎?我跟你說,當今陛下,一心想……想得是惟愿四海清寧,天下長安。”
秦瓊吼道:“秦王比今上差嗎?”
魏征激動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揮舞著袖子吼道:“李世民想著……如何成就一番……超邁千古的帝業(yè),……道之所向,南轅北轍。李世民他……不可能……拋下自己心中的私心雜念……他和楊廣……一模一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自己,所以……我們永遠不可能成為同路人……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秦瓊一臉冷笑道:“現(xiàn)在關中饑饉遍地,餓殍四野,這盛世如爾所愿?”
羅士信突然起身道:“秦叔寶,你欺負夫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我跟你打!”
秦瓊丟下魏征,沖向羅士信道:“打就打,誰怕誰??!”
羅士信上前揚起拳頭,秦瓊身子一轉,用自己的肩膀扛起羅士信的胳膊,將羅士信摔令在地上。
這一下摔得極重,羅士信半天沒有爬起來。
羅士信掙扎著,一邊爬一邊吼道:“再來!”
不等羅士信起來,阿史那思摩沖了過來,飛身一腳踹向秦瓊的腰間。
秦瓊如果在正常情況下,反應是極快的,阿史那思摩根本就無法偷襲他。關鍵是秦瓊喝多了,他反應慢了半拍。
結果被阿史那思摩踹中腰間,撲倒在地上。
羅士信推開阿史那思摩,咆哮道:“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羅士信與秦瓊打在一起,雙方幾乎沒有用什么招勢,完全是流氓斗毆,你一拳,我一腳,打得虎虎生風。
陳應苦笑道:“這下好了,熱鬧了!”
魏征道:“沒事,他們習慣了,心里都有火,……發(fā)泄出來就好了!”
陳應點點頭。
魏征道:“陳大將軍先休息吧,明天我們的戰(zhàn)斗會更加精彩!”
陳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