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安業(yè)笑道:“妙計?!?/p>
元弘善大笑道:“的確妙不可言?!?/p>
李孝常冷笑道:“玄武門是當今陛下的心病,只要對此,善加利用,慢說扳倒房玄齡和魏征,就是皇帝的大位,坐起來,只怕都不是那么穩(wěn)當了。”
正是說完,李孝常大笑道:“今天我請客你們不客氣!”
說著,就要去拿花牌名冊。
長孫安業(yè)笑道:“不必拿名冊了,把董小婉叫過來!”
李孝常一聽要叫董小婉,心中一陣肉疼,董小婉的出場費可需要一百貫。不過李孝常能用著三人,自然不愿意被他們看不起,就叫道:“去把董小婉請來!”
……
李秀寧望著董小婉羅衣飄飖而來,佩翠交擊,攘袖露出皓腕,十指纖纖,顧盼間光彩鑒人,眸光清流純美如嬰童。
內心里一陣嫉妒。雖然經(jīng)營摘星樓是陳應的創(chuàng)意,然而初次看到董小婉盛裝打扮,看著她臉上盈盈笑意,目接之下,竟有幾分心旌搖蕩。
李道貞望著董小婉嫣紅嘴唇輕抿笑意,眉眼間風情無雙,頗為不自然的壓低聲音道:“狐媚子……”
長孫無垢倒是沒有對其評頭論足,而是低著頭不看董小婉。
董小婉也是人精,看著滿包間里都是女人,就陳應一個男人。
她就想朝著陳應身邊坐下。
看著董小婉朝著陳應身邊盈盈走來,李道貞趕緊起身,伸手摸向董小婉的xiong前,董小婉急忙想躲,以李道貞的身手,別說是她,就算是身手不錯的高手,恐怕也無法躲開。
李道貞一招得手,裝模作樣的道:“手感不錯??!”
董小婉笑語盈盈的道:“這是自然,姐姐嘛!”
李道貞準備爆發(fā)。
這時候守在門外的仆婦走了進來,湊到董小婉耳畔輕聲說了幾句話,董小婉微蹙著眉頭跟仆婦說道:“你跟他們說,小婉今夜有客人要陪,不敢勞他們久候……”
“義安郡王也是一番誠意,再說義安王與長孫三郎、元少君的面子也輕易駁不得……”那仆婦聲音稍大些勸董小婉道:“哪怕去應酬一下也好?”
又歉然的跟陳應說道:“真對不住梁國公了?!?/p>
中國的官場,從來不能以官職論大小,比如陳應只是一個梁國公的爵位,別說義安郡王,就算是河間王李孝恭,他也不敢不給陳應面子。別說陳應只是一個左武候大將軍,就算首相也不能不顧及陳應的面子。
然而這個仆婦根本就不懂這些,她自然而然的認為,梁國公肯定比不了義安王,所以她也不怕得罪陳應,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陳應頗為無趣的摸著自己的鼻子。
作為天下的雄鷹,自然不會與土狗一般見識。
可是看著董小婉眉間蹙著猶豫,心生憐惜,目光瞥過這看似平常的仆婦一眼,手按著桌角對董小婉說道:“不高興去應酬,就不要去應酬?!?/p>
聽了陳應這話,董小婉蹙著眉頭舒展開來,跟仆婦說道:“你去義安郡王回話,就說董小婉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想過去驚擾他們了……”
事實上,在場的人,還真沒把義安王李孝常放在眼中。李秀寧自然不用說,李建成也不得李秀寧面子,至于李道貞這個白城縣主,他可以把李孝常這個義安王打得滿地找牙。
那仆婦滿臉不悅的瞪了陳應一眼,怏怏不快的走出去。她雖然是在董小婉身邊聽候使喚,她的兒子卻在義安郡王李孝常身邊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