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天下貴婦們?yōu)橹偪?/p>
黑火藥第一次出現(xiàn)的大唐的歷史上,很快就被人遺忘了。畢竟,玄武門在大唐一個禁忌。除非是壽星喝砒霜,否則沒有人敢提及這個事情。
當然,第一次實戰(zhàn)的手雷彈也很快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
然而,松邦堡的這場baozha,卻讓在場的吐蕃人感覺恐懼萬分。包裹著鐵皮的鐵心木城門,在火藥巨大的動能作用下,化作粉末。無處宣泄的動能最終掃向城門樓以及城墻上的吐蕃士兵,城門樓與這些吐蕃士兵全部沒有阻止沖擊波的蔓延。
終于,塵煙散盡。
原本高大巍峨的城門樓消失了,只有遍地的碎石和半截斷壁殘垣,不僅僅如此,城墻后面的甕城里躺滿了吐蕃人的死尸,他們躺在地上非常的安靜。
似乎約好了一般,松邦堡城城內(nèi)城外的幾千吐蕃士兵,全部靜止不動,他們的眼睛,耳朵齊齊的流著血,想要站起來,終究還是倒在地上。
這個幾千人的團體就仿佛沙灘上的沙塔被海浪撲到一般,猛地垮塌了。
即使沒有被黑火藥波及的吐蕃人,也不認為這是黑火藥的力量,他們自然而然認為那升騰的橘紅色火球,還有遠比巨雷響徹底萬倍的轟鳴聲,是來自神魔的力量。
原本,抱著坐山觀虎斗的安多那吉,腦袋里一片空白。
他呆呆的望著松邦堡城巨大的豁口,喃喃自語:“神啊……這不是人的力量!”
不僅僅是安多那吉,就連松邦堡城內(nèi)的吐蕃人也把黑火藥歸納為神的力量。
望著那些如同被定身法定住的吐蕃人,陳應哈哈大笑道:“將士們,給我沖進去!”
留守松邦堡軍松贊干布的核心部隊,就像貓爪下的老鼠,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陳應的距離越來越近,終于陳應率領(lǐng)鉤鐮槍騎兵們沖進豁口,沖進松邦堡。
然而,吐蕃人并沒有人阻攔,也沒有人敢朝著陳應放箭。
在無數(shù)吐蕃人眼中,眼前這名高瘦的唐人青年,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神。
否則,人間根本就不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幾乎沒廢一箭,沒動一槍。這個吐蕃王朝的國都,就被陳應順利的攻進城了。
看著陳應率領(lǐng)唐軍騎兵沖進松邦堡城,反松贊干布聯(lián)軍也嘰里呱啦的吼道:“進城……進城!”
一個奇異而壯觀的場景出現(xiàn)了,唐軍與反松贊干布聯(lián)軍將士猶如潮水一般涌入松邦堡城內(nèi),這時反應過來的吐蕃軍隊又馬上如潮水般從其它門戶泄了了出去,就像崩堤的洪水沖入一個蓄水湖,湖泊守不住又整個兒崩掉,以至于水流四竄。
吐蕃將士的心已經(jīng)全亂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松贊干布在,也未必能夠有效控制。更何況松贊干布都不曉逃到哪里去了。
當唐軍陳應麾下數(shù)千騎兵七入城內(nèi)時,大部分的吐蕃士兵反而都逃到了城外,留在城內(nèi)者根本就沒有戰(zhàn)意,遇到了唐軍鐵蹄紛紛跪在路邊,或者縮在屋內(nèi)。
這場攻城戰(zhàn)基本沒有激戰(zhàn),陳應策馬走在城墻上,看著匍匐請降的吐蕃軍民,忽然發(fā)出了一聲冷笑。這時尚是中午,這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候了,但是陳應卻在這白燦燦的陽光底下,看到了一個野蠻強族的黃昏。
這時越來越多的反松贊干布聯(lián)軍將士涌入松邦堡城,他們在進城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會駐足在被六百余斤黑火藥炸塌的豁口前觀看。
所有反松贊干布聯(lián)軍的部落頭人們望著這一幕,都變得沉默不語。
雖然勝利的奪下松邦堡城,所有反松贊干布聯(lián)軍的部落頭人們,心中都沉沉甸甸的。
安多那吉沖身邊的一個頭人道:“好險,幸虧咱們沒有站在陳大將軍的對立面!”
“是啊……”眾反松贊干布聯(lián)軍的部落頭人們都感覺自己從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不少人的后背早已shi了。
他們慶幸自己的正解選擇,也慶幸這是神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