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糧食戰(zhàn)爭雖然可以讓陳應大賺一筆,可是苦的還是普通老百姓。也多虧陳應在長安城開設了太多工坊,加上朝廷興建的工坊,百姓可以在農(nóng)閑時候,打些零工。每年賺個貫錢。
要不然,哪怕斗米五十錢的價格,一般普通也承擔不起。
陳應從懷中掏出一張錢鈔,哪怕是面額最小的也是一貫錢。
“謝…郎君賞錢,小…小人買了一斤米就回來,阿妹,你給恩公再磕個頭!”
李建成唉聲嘆氣的道:“這種情景,什么時候是個頭?”
陳應淡淡的笑道:“快了!”
糧食漲價速度很快,可是下跌同樣更快。
從最高峰值斗米九十錢,幾乎是一天一個價。
從九十錢回落五十錢,僅用了四天。
關(guān)中糧商們一直在觀望著,希望官府的糧食可以售馨。
只是他們失望了,官府中的糧食似乎沒有盡頭。
糧食價格在快速下跌,關(guān)中糧商已經(jīng)沒有錢可以坐空糧食市場了,他們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百姓用五十錢一斗的價格大量購進糧食。
僅僅七月初一這一天,長安官倉與城內(nèi)糧店就售出不下二十萬石糧食。
七月初二,糧食依舊連續(xù)五天下跌,這次跌幅度相對較大,直接在原本基礎上再降二十錢。
每斗三十錢!
這也意味著關(guān)中糧商集團手中原本價值四百余萬貫的糧食,在短短五天之內(nèi)縮水三分之二。
錢長庚受不了他了。
他本是元氏的商號大掌柜,負責糧食以及田莊的打理。這些年他本身也是擁有萬貫家財?shù)母缓馈?/p>
他原本想關(guān)中各大家族聯(lián)合起來,做空糧食市場。他也可以從中大賺一筆,日錢他將自己的宅院,以及田地質(zhì)押,貸款到了四千貫錢,加上他自己的六千余貫,共計萬貫,在峰值斗米八十錢一斗的時候,私自購買了一萬兩千五百石糧食,準備大賺一筆。
然而短短幾天功夫,他的萬貫家財只剩下了不到四千貫。
損失慘重,血本無歸。
錢長庚受不了了,糧食市場崩盤了,以元氏刻薄的性子,這個鍋肯定是他背。
想到這里,錢長庚馬上給自己下毒。
全家三十七口人,無一幸免,全部中毒身亡。
錢長庚不是意外的全例,甚至不是,限免結(jié)束,小爆一下,三更一萬三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