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打斷了李建成的話道:“你想說什么,直說吧!”
李建成道:“事發(fā)之時,剛剛酉時三刻,直至城門關(guān)閉之前,長安共出去一千六百七十一輛馬車,而且此時并沒有管制城門,所以這一千六百七十一輛馬車,任何一輛都有可能將宇文昭儀偷運出城!”
李淵沉默了,他雖然是李唐皇帝,也是長安的天,但是長安并不是他可以全部掌握的。李淵皺起眉頭道:“他們想做什么?”
“這個……也不好說!”李建成嘆了口氣道:“以當時的亂象來看,如果他們想要刺殺宇文昭儀肯定更加容易,還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唯一的線索,就是當時出言調(diào)戲宇文昭儀的人是東市有名的地痞綽號野驢朱公山?,F(xiàn)在只有找到朱公山此人,想必可以找到宇文昭儀的下落!”
李淵畢竟不是白給的,他道:“恐怕這個朱公山此時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不錯,非常有可能!”李建成道:“像他這樣嘍嘍,長安城里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根本接觸不到核心機密,反而會被人輕易滅口!現(xiàn)在我們只有等了!”
“等……?”
“不錯!”
“當時賊人既然沒有刺殺宇文昭儀,想必還有其他所圖!”李建成道:“無論他們想做什么,要么與阿爹討要好處,要么會逼宇文侍郎做什么事情!”
李淵點點頭!
不過,搜查宇文昭儀的行動并沒有停止,左右監(jiān)門衛(wèi)兩萬五千余人,全部散了出去,如同大海撈針般尋找宇文昭儀!
……
慶州總管府大堂,他接到了李建成的密信,讓他留意東突厥的動向,在密信中,李建成告訴楊文干東突厥漠北大旱,草木枯萎,牛羊馬匹大量餓死,不出意外,入秋后東突厥肯定會伙同梁師都南下,一旦東突厥人南下的跡象,楊文干必須抵擋住東突厥人的進攻!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咻……”的一聲,一枚弩箭射向節(jié)堂內(nèi),楊文干頭也沒有抬,因為他早已聽出弩箭的聲音沖著大堂上的柱子上,根本就沒有沖著他。
堂外的護衛(wèi)大驚失色,紛紛嘶吼道:“來人,有刺客!”
楊文干看著柱子上的弩箭,冷冷的笑道:“雕蟲小計!”
他走到柱子前,伸手拔出箭桿上包裹的一張紙條,然而看了一眼,楊文干的笑容就定格在了臉上。
因為箭書上寫著五個字——回家看好戲!
楊文干原本只是李建成的宿衛(wèi)。與平陽公主馬三寶,李世民的雷永雷一樣,都是屬于心腹,當然出身也不高。楊文干發(fā)妻于大業(yè)十一年病亡,留下了一個十九歲的兒子,與他相依為命。可是隨著楊文干發(fā)跡之后,如今他成為了從三品慶州總管府大總管,又娶了一房妻子。
乃馮翊豪族張璨之女,張璨乃雍州長史,與楊文干結(jié)親,也算是高攀了。楊文干四十六歲娶了十六歲的張氏,老夫少妻,夫妻間難免不和諧。
可是楊文干的兒子楊智達與他的這個繼室,他的庶母一來二去搞在了一起。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楊文干年老體衰,通常都是草草了事,而楊智達卻龍精虎猛。
女人就是如此,不想那事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想到那事,心就給點了火似的,自己倒先燒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張氏的膽子越來越大,只要楊文干不在家,張氏就將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支應(yīng)外面的院子里,她與楊智達則肆無忌憚的歡好。
楊智達看著院子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就知道這是張氏給他的暗號。他急忙急不可奈的沖進房間,略一打量床上背對著他的佳人,楊智達一邊脫衣服,一邊低聲叫道:“小心肝,我來了!”
床上的佳人翹臀聳立,夏日里衣著本來就輕薄,楊智達三兩下撕下“張氏”的衣服,豐碩肥美的白臀整個的露出來,耀得人眼睛迷亂,大腿豐腴白嫩,中間溪徑如三月桃紅芳菲,還有萋萋芳草遮掩,叫楊智達看得如癡如醉,看得血脈賁張,在邊緣處拿手指尖撩著,輕贊道:“真美!”